上不动了。
赛潘安朝草丛里那个女人说:“看看吧,这是个畜生,不是你的情人!”
那个女人哪能看不见这一幕,只听她在草丛里呜呜地哭起来。
怕她尴尬,我们就忽视她了。
赛潘安提起那只兔子的尾巴,把它往山涧里一扔,骂:“淫兔,这下你干净了。”
我问:“你把它打死了?”
赛潘安说:“我把它煽了。畜生,好不容易修炼成精了,却出来犯淫罪。”
我唏嘘:“真是造孽,也不知道害了多少良家姐妹了。”
赛潘安看看这一排屋子,朝草丛里的女人叫:“出来吧,我要把这屋子拆了,免得砸到你。”
那女人哭着从草丛里出来了,赵凌云立刻背过身。
我和兰兰把她扶到庙外面一处僻静处,让她把衣服穿好。
我发现,这是一个很漂亮的熟女,身上衣着也都是名牌,手指上还戴着鸽子蛋。
不知她为何到这深山里跟一只兔子精幽会。
她说话了,“小妹妹,我知道你们不是凡人,要不我永远也不会知道他是妖精,还真当他是侍奉山神的和尚呐。”
我轻蔑地说:“他是和尚你就跟他偷情?你这什么三观呢。”
她连连摇头:“不是不是,小妹妹,你听我解释,我是被骗了。我来这里不是和他幽会,是求山神救我老公,这和尚说他是山神的弟子,他的话山神句句都听,只要伺候好他,我老公就有救……
小妹妹,我承认我很蠢答应了他,可我也是急病乱投医,为了我老公的病我愿意做任何事。”
我说着蹲到地上哭得伤心欲绝。
看她哭得伤心,又见她对老公一腔痴心,我不禁问:“你老公什么病呀?有病就去医院,不是什么病都能拜神治好的。”
她摇头:“不是的小妹妹,我不是没分寸的人,我老公的病医院治不好,是邪病。”
我心说:你真是撞枪口上了。
“哦,邪病,你怎么知道是邪病?”兰兰问。
她跟我说了她的详细情况,她姓吴,是本城市区人,和老公都是高级白领,生活很富足。ωωw.Bǐqυgétν.net
她说:“两个月以前一个周末,我和我老公去郊游,下午回来的路上车子抛锚了,天黑了还没走出大山,我们只好打电话给救援队。
在等待救援队的时候,我看着漆黑的大山很是害怕,那时候天还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