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旅馆的路上,兰兰心情很沉重,她说:“这个世界上就是这么不完美,负责任的父母生了不听话的孩子,听话的孩子没造就负责任的父母。”
她是想起了她的身世。
赛潘安揽住她,“可是你遇到了好丈夫呀,上天补偿给你了。”
我这次没有笑他自恋,而是微笑朝他点点头。
兰兰眼圈红了,依偎着赛潘安说,“是的,我感谢老天把你赐给我,给我的苦药里放了蜜糖。”
赛潘安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纠正她:“不是给你苦药里放了蜜糖,是把你的苦药给倒了,换上了蜜糖。”
兰兰流着眼泪笑了,两个人就那么在大街上甜蜜拥抱在一起。
我又不服气了:好像谁没老公似的。
我正想赶紧跑回家抱我老公,忽然兰兰惊叫一声,“钱,出来这么久了,赶快回去看看钱!”
然后一溜烟从我面前跑过去了,老公都不要了。
我目瞪口呆。
还好,她的钱一动不动搁在赵凌云枕头里侧,她抱住回自己房间了。
我庆幸还在,万一不在了是不是我那25万得赔给她……
赵凌云这货还睡得死死的,我揪着他耳朵叫他起床,他无动于衷,我骑到他身上捏他的鼻子,他依然无动于衷,我扯着嗓子喊他,他还是无动于衷。
我眼珠子一转,哼唧一声,“老公,我肚子疼……”
“啊,肚子疼,是不是闪着了?还是睡觉我压着你了……”他一骨碌爬起来抓住我两只胳膊询问。ъìQυGΕtV.net
那样子紧张坏了。
“来,快点躺好让我摸摸。”他托起我放平在床上,手覆盖到我小腹上。
我使劲憋着笑。
“嗯,没事啊,聚阴珠你吃了吗?是不是缺少阴气了……”他说着拉开我的包找聚阴珠。
“哈哈哈……”我笑着在床上打滚。
他明白了,神情一放松,长吐一口气,忽然脸又黑了,一把掐住我的脖子,作势用力掐,边发狠说:“我叫你吓我,我叫你吓我……”我装作被掐得快死了,艰难地说:“额……不敢了,不敢了,老公饶命……”
他手忽然松开了,坐在床上盯着我,那张脸拉得比朱元璋的还长。
“这样有意思吗?”他冷冷地问。
呵呵,这老鬼还真生气了。
我不敢再笑了,心里慌慌的,拉起被子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