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觉得没什么脸吧,二婶和黄大伟的喜宴就安排在镇上一个很普通的饭店,就订了两桌,一桌是她娘家至亲,一桌是我一家和姑一家。
表面看起来就我和兰兰两个人到了,其实是六个人。
结果上菜后出现诡异的一幕:菜上来就没了,菜上来就没了。
而且酒也一样,没见喝酒瓶空了。
而且我们一桌子上几个人都没动筷子呐。
我爸妈看了这场面心里有数了,但我姑一家人没数呀,一个劲唏嘘这菜都哪去了……
我打马虎眼说菜份不足,看着不少其实没几筷子,还说酒瓶不满。
我姑一家几口人一愣一愣的。
本来一张桌子几个菜都是提前订好的,但人家那一桌满满的我们这桌空盘了,这样子主家愿意客人不愿意呀。
于是,我不管不顾,菜没了就让服务员再上,而且让赛潘安他们随便点,不吃白不吃。
可想而知,我二婶心有多痛,但好歹今天是她大喜日子,她不能生气打自己的脸呀,只能心在滴血脸在笑。
我们吃饱喝足一抹嘴走了,那叫一个爽。
回到仙堂我们就哈哈大笑,兰兰坏坏地说:“这回咱二婶的洞房花烛夜得哭着过了。”
赛潘安眼睛一眯,“人家早洞房过了。”
兰兰羞红了脸,娇嗔地打了他一下,他下意识攥住兰兰的手,虽然马上又不着痕迹地松开了,但我发现,小灼和黄嘤嘤都看见了。
我伸个懒腰说:“吃饱了喝足该睡觉了,晚上还有一场大餐呢,都休息好,拿出最好的状态来再对付晚上的免费大餐。”
“对对对,那我也去睡了,再见仙家们。”兰兰紧跟在我后面跑出仙堂。
冬天的被窝最令人留恋,因为被窝里暖和呀,就算不困我也爱钻被窝里聊天或者看书。
我一钻进被窝,寂寞孤单的感觉又来了。我摸着镯子,对着里面轻声说:“老公,你身体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好呀,我好想你。”
“真的想我吗?”那老鬼低沉的声音从镯子里传出来。
我怕他真的出来影响他疗伤,忙说:“没有没有,你可别出来,好好养伤哈,养好伤再出来。”
老鬼佯装生气了:“嗯,你竟然不想我?”
我被他绕进去了。
我绷着嘴唇“哼”了一声,想想他是伤员,需要理解,需要安慰。我就软软地哄他:“哪能不想啊,你知道我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