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绝望地靠到副驾驶座靠背上哼唧着:“那怎么办,是不是就让这个马老畜生继续逍遥法外了?这样以后我会睡不好觉,我会对这个美好的人间失去信念,再多的美食也医治不好我受伤的心灵……”
“将这事告诉他儿子跟儿媳妇。”开车的赛潘安开口。
“嗯,好主意。”我顿时坐直了。
“可是万一他儿子不信怎么办?”我拿着手机又犹豫。
“不信?不由他不信,因为是我算出来的。”赛潘安冷冷地说。
我明白了。
刚好,白女士给我打电话了,我问赛潘安:“接不接?”
赛潘安这厮又玩欲擒故纵,“不接。”
我毅然挂了电话。
赛潘安说:“事不过三,她再打两次你就接,接了直接骂她公公,然后说她小两口这辈子都别想要孩子,是他公公作恶多端祸及子孙了。不用说,她会跟丈夫商议后会追到咱堂口来,这时候再把真相呈现出来,接着再看他们的表现行事。”
我就静静地拿着手机直到白女士第三次打过来,我接了就骂:“白女士,你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我不会再管你家的烂事,因为你家那个老畜生根本就不是人,是他作恶多端害得你们要绝后……”
我可是大学生啊,好多骂人的词我自己都不想让自己听见。
那头的白女士被我这一顿骂给震住了,好久才疑疑惑惑地问:“魏大师,你……你是认真的吗?我公公他就是一个普通农民,又没杀人又没放火,他他他哪里作恶多端了?”
我说:“你别替他说话了,你别忘了,我的灰仙最擅长算卦,我仙家已经算出他的所有过去了。你们村有个疯子寡妇,姓张,你问问你老公认识吗。”
说完就挂了电话,让她问她老公去吧。
我们回到家里,吃惊地发现我家院子里挤满了人,他们竟然都是死去的水芹婆家村里的人。
他们集体来请我去他们村驱鬼,说昨天夜里全村人都没睡觉,村西的机井里彻夜响着水芹的哭声。
我倒吸一口冷气:果然水芹死得冤屈。
水芹村的妇女主任把一摞香火钱放到仙堂上,求我说:“魏大师,你一定得救我们全村人,把水芹的鬼魂给灭了,她自己跳井自杀的,干嘛祸害全村人呢?”
我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水芹婆家人呢,来了吗?”
妇女主任说:“她婆家没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