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阴胎,你会不分青红皂白把我赶出去吗?”
他沉默一刻答:“不会。”
我感动地钻进他的怀里,说,“我觉得之所以让女人受这么大委屈,关键这男人还是不够爱。”
他一只手环住了我的腰。
我坐好说:“你钻我镯子里休息吧,车我开回家,你不能这样连轴转,你又不是机器人。”
他打了个哈欠说:“我是得好好休息休息了,今天我休息,晚上不用上班了,我这一睡可就到明天下午了,不是遇到危险别叫我哈。”
我知道他是真累了,就说:“知道,有那几个仙家保护我呢,你放心休息吧。”
赵凌云就化作一道轻烟钻进了我镯子里。
入秋后,天渐渐冷了,下午我妈没下地,把我们一家三口的秋衣秋裤,还有外套都拿出来洗,一变天就得穿了。
我和兰兰又在仙堂里跟仙家学本事。
忽听外面有人叫我妈,马上我妈在仙堂门口叫我,我起身就来到门外,问我妈有什么事。
我妈急急地说:“刚才你二婶厂了一个工人来跟我说,说你二婶跟她弟媳打起来了,因为厂子里的事,你说这事我去还不去呀?到底人家是亲弟媳。我要不去吧,我是她亲嫂子,你二叔没了,我跟你爸不得替她守着厂子吗,还有你两个堂弟呐。”wap.bΙQμGètν.net
我想想厂子到底在我们魏家地盘上,她姓庄的还敢在这里撒野?这是打谁的脸呢,欺负我们魏家没人了。
我脸一板说:“妈,咱去看看。”
进仙堂叫上黄小爷,让他隐身跟着我们一起去二叔厂里。
厂里,二婶和她弟媳打得那叫一个热闹,从办公室打到车间,又从车间打到院子里,二婶小弟弟庄林生蹲在车间门口,抱着头一动不动。
二婶又高又壮,凶悍泼辣,她弟媳李翠玲小巧玲珑,按说她俩不在一个段位,谁知这俩人却打得难分难解。
我不远不近地观摩一番得知答案了,二婶力量上占优势,生压也能把李翠玲压倒,可是这李翠兰胜在身子轻盈,麻利,而且这女人心狠手辣,我们到的时候,二婶的头发已经被抓掉几绺子了,满地都是,像杀猪褪的毛一样……
俩人都不甘示弱,边撕打嘴里还互骂着,工人要来拉架也被她们骂得不敢拉了,都围在旁边看。
“哎呀这是咋了呀,她二婶,她妗子,都是一家人别打了……”我妈下车就匆匆跑过去。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