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大师讲明缘由,秦某尚有几分薄面,或许能居中说和一二。”
“这便不劳阁下费心了。”法光淡淡一笑:“此人密谋暗害王檀越,被贫僧掌毙在此。若那八卦门要报仇,尽管前来寻贫僧便是。”
“什么?”秦钟越大吃一惊,但在惊的同时,也听到了对方话中的重要信息,连忙问道:“王小友果真在这里?”
法光点点头:“自然!”
他指了指旁边的井口,道道煞气冲天而起,秦钟越之前便注意到那里,只是不敢靠近,于是小心道:“大师是说王小友就在洞穴下?”
法光并不回答,淡淡说道:“我受王檀越之托,把守井口,不许旁人靠近。”接着又转头问道:“阁下此来却是为何?”
秦钟越咽了口唾沫,小心道:“秦某也是受人之托,替王小友带个东西过来。”
“谁?”法光眉峰一扬:“磐石还是李决心?”
“都不是!”秦钟越摇摇头:“是另外的朋友。”
“呵呵……”法光淡淡一笑:“那可真不巧,也不知王檀越何时才会上来。”
秦钟越看着地上死尸,心中没来由生出几分别扭,问道:“王小友下去很久了吗?”
法光沉吟片刻,点点头:“约有一个时辰了。”
秦钟越心中一紧,望着洞口惊人的煞气,有些心急道:“这……这煞气如此之强,洞内莫非有什么魔物诞生不成?”
“贫僧不知!”法光轻轻摇头,表情无有喜怒。
“不行!”秦钟越心中腾起念头:“穴口煞气已如此之强,洞内只怕更加惊险万分,必须把‘狼居胥’交到王小友手中,才能多几分保障!”
一念及此,秦钟越忍着寒意,径直往洞口处走去。结果刚走没两步,法光月白僧袍一展,大袖已将他拦住。
“大师这是什么意思?”秦钟越一愣。
法光随口说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阁下安心在一旁等待吧!”
秦钟越面色一冷:“大师认为我会对王小友图谋不轨?”
“知人知面难知心!”法光抬头望去,与之对视,淡淡说道:“贫僧已经杀了一个‘奔雷手’,实在不想再造杀孽,灭一个‘南鹰王’!”
秦钟越冷笑一声:“原来大师早就知道我的身份!”
“‘沾衣号脉,走地不湿’,这是‘鹰形’的变架。”法光不慌不忙,侃侃而谈:“阁下五指平滑,浑身精气锁入玄关,又是‘金丹洗髓’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