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和我比武?”王一诧异地看着宁兵卫,突然笑了:“我们刚才的不算吗?”
宁兵卫闻言,赶紧鞠躬:“心智交锋,非我所长。我最强的,是手中剑。如果前辈能够给我这个机会,宁兵卫一定会以最饱满的姿态,展示出扶桑剑术的风采。”
王一笑笑摇头:“看来你是个武痴,可惜我不能满足你的愿望。”
宁兵卫有些焦急:“为什么?明明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王一指了指身后:“我没时间,而且我有自己的事要做。你的出现是个意外,我不希望打乱我的计划。”
“前辈的事,就是今晚要去杀人?”宁兵卫问。
王一眼梢一抬,笑道:“看来木心跟你说的很清楚嘛,那我就多解释了。”
宁兵卫点点头:“李桑已经告诉我,其实我就是被人请来对付前辈的,那位幕后大老板,好像就是前辈今晚要杀的人。”
这句话木心不敢翻译,有些求饶般望着宁兵卫。
宁兵卫转头望来,眼里已经带上无法形容的危险意味。
木心没有办法,只能苦着脸将话传达给王一。意思自然不敢篡改,但是用词就有些谨慎与美化。
王一饶有兴味地望向木心:“哈,原来还有这件事瞒着我,是给自己留了条后路,觉得我会失败吗?”
木心哭丧着脸,连连否认:“王师傅,真不是这样的。我那时在林百川手下做事,也是身不由己。至于这宁兵卫,也是在我叛出林家之后,才来找到我的。”
“是嘛!”
王一怪笑一声,突然毫无征兆地挺枪直刺。宁兵卫眉眼一惊,亦是出手,“栀鹊”若惊鸿出水,横撩格挡。
这一剑无论力道、角度、时机无不完美,但劲力流动,流光溢彩,仿佛一条无形无状的怪蛇,随心所欲,变幻无方,沿着长剑直上,攀上王一的长枪。
刚强者制器,柔弱者制气,这一刚一柔,交相辉映,真就如一件精致的艺术品,闪耀动人。
相比较而言,王一那一枪大开大合,略显笨重,却是有些粗陋不堪。
两人突然交手,宁兵卫脸上平淡,因为在兵器一道上,他还没有败给过谁,所以有着绝强的信心,可以拦下王一这一枪。
“嗞……”
枪剑相碰,发出一声刺耳的长音,瞬间便有一捧火星四溅。
王一枪势止住,并不惊讶,而是嘴角一翘,闲闲说道:“扶桑地狭民稠,武者眼界便低,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