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门,但宝日格师门偏偏又很舔藏传,巴巴地想和人攀亲戚,而且瞧不起蒙古本地的教派,所以搞的他们在蒙古宗教内部也不受欢迎。
于是便造成了一种极为尴尬的处境,看似超然物外,实则二六不靠,甚至到了藏边,都没有一家寺庙愿意让他们挂单,一派掌教竟只能沦落到去住酒店。
王一听着宝日格讲述,才知道教派之内,原来有这么多弯弯绕绕,果然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宝日格第一次来参加默朗钦莫这种盛事,遇到这种待遇,却又申诉无门,所以义愤填膺,语气颇为不忿,似乎很为自己师门感到不值。
王一诧异地看他,心中暗道,你和你师门舔功都是一脉相承,有什么好生气的。不过这话只能藏在心里,不会说出来。
两人走了大约十几分钟,终于到了坦巴桑布住的酒店,宝日格先进门,王一则在门外等着宝日格引荐。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宝日格一进门,一阵劈头盖脸的喝骂声就传了过来。
“你知不知道师父作息都有规律,你还这样磨磨蹭蹭,是不是故意耽误师傅修行?”
“师兄,我……”宝日格被师兄一顿抢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你……你什么?”师兄瞪着眼,冷笑道:“是仗着背后有云司令撑腰,已经不把师父放在眼里了吧?”
“我没有,师兄你干嘛这么说?”宝日格声音一扬,他满脸通红,有些气愤,竟不知师兄怎么会突然这么刻薄。
王一在门外听得分明,眉头却深深皱起。他和宝日格在街头交谈其实没多久,就算回来地迟了一点,怎么就和不敬师长扯在一起了?
他这纯粹就是在小题大做,借题发挥,只怕是宝日格托军方开口拜师的事情,在他这个注重出身的宗门之内引起了不满,要不就是他这便宜师父亲自授意。
王一往房间里悄悄看去,宝日格身前站着一个比他略矮,带着眼镜的豪壮男人,嘴里正巴巴个不停,看来就是他的师兄无疑。
除此之外,还有一位精瘦的寸头老者,穿着红色僧袍,盘坐在地上。师兄这样吵闹,竟然能做到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宝日格气恼难言,早就把王一的事忘到九霄云外,辩解不过,只把求救的目光投降坦巴桑布,希望他能出声说句公道话,结果对方只是闭目打坐,心不由凉了半截。
宝日格默默将买来的食物放在桌上,不顾师兄言语,突然跪在坦巴桑布前道:“我知道师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