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花教很快就能走上正轨。”
扎昆苦笑一声:“我原本是想王大侠制服师兄以后,由他亲自下令,如此才显得名正言顺。不想师兄如此决绝,竟自断心脉而亡。可见他心中仍有不甘,抑或是不堪回首。唉,只是这样一来,却是凭空多了许多变数。”
王一皱眉,正要发问,就听扎昆道:“我花教弟子约有三千,僧摩尼足有三百之众,都是堪比中原明劲的高手,这也是师兄敢反抗金顶明空藏的底气之一。”
“自我师兄重启肉莲修行以来,这些弟子便也尽数归附,如今他走的不明不白,我若要重新掌事,只怕不是一件易事。”
他说着,对着王一合十鞠躬道:“所以还要请王大侠助我一臂之力。”
王一一愣,随即摇头道:“这是大师宗门内部之事,我一个外人怎么好插手。”
扎昆笑道:“不难,只需借王大侠虎威一用。”见到王一不解,扎昆解释道:“现在的花教就像一位病入膏肓的病人,非用猛药不可救也,而王大侠就是那副猛药!你神威盖世,寺内弟子俱都领教过。又能在一合之内,打败师兄。这般风采,只消在寺内镇守一二,众僧莫敢不服。”
王一皱眉道:“以刚克柔,只怕口服心不服,其后必有隐患。”
扎昆却胸有成竹道:“只要他们当下能服小僧,日后有名有节,时移世易,自然有办法令他们心悦诚服。”
王一一凛,心道此人如此笃定,只怕早有计划推翻索南,自己适逢其会,阴差阳错办了他的事。如今善后,终于要露出自己獠牙。心下感叹,虽卧薪尝胆亦不过如此,江湖中人,无一个简单。
他略一沉吟,花教若能安定,金顶寺便可少一大敌,自己并没有多少损失,便点了点头:“大师尽管放手施为!”
扎昆大喜,连连鞠躬,说道:“多谢王大侠成全!”说完,对外喊了一声:“纳拓!”
只见一个小喇嘛期期艾艾进来,见到倒在地上的索南,眼睛猛地睁大,随后赶紧低头,小声道:“上师有什么吩咐。”
扎昆轻声交代道:“去安排一间客房供王大侠休息,再去通知膳房准备斋饭,一应接待礼仪都要按最高规格,切不可怠慢。”
王一连忙道:“大师不用了,习武之人没有那么讲究。有片瓦遮身,粗粮管饱,便已绰绰有余。”
扎昆却道:“王大侠是我‘拜古禅寺’的贵人,这些都是应当的,切勿推辞。”
这时小喇嘛也在旁边适时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