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某就不多留了!”田畴一挥手,带着数十人,径直走向刘虞的槛车。
但田楷率领一队甲士上前,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两彪人马,针锋相对。
田畴厉声喝道:“汝欲阻拦天子使者么?”
公孙瓒有些烦躁,这个田畴。
某又不是不知道汝是假的天子使者。
汝还在这里没完没了。
当即大声道:“还请天子使者在此歇息几日,容某设宴款待!”
“不用!”
田畴毫不客气的大声拒绝。
他理直气壮的看着公孙瓒:“前将军,汝受天子恩德,拜为前将军,开府治事。
此时正应该兴办大事,检阅军卒,封赏官吏,好替天子驱逐鲜卑。
而我,则应该第一时间槛车送你之前的主君,如今的罪人刘虞入廷尉。
还望前将军莫要阻拦,否则前将军刚接受了天子的诏命,就杀了天子使者。
我恐怕燕、赵地区的士人将都只会投东海而死,哪还有人会跟从将军你呢?”
这田畴刚烈至此?!
公孙瓒有些惭愧,同样大声道:“天子使者见谅,某乃是感念天子恩德,才忍不住留使者欢宴,也好安排回去的扈从。m.bīQikμ.ИěΤ
既然使者坚持,那容某等送送天子使者,某等决计不敢怠慢。”
随即挥了挥手,田楷等甲士闪开一条道路。
但长戟当空交叉,从其下而入,无异于头顶悬刃。
若是长戟落下,瞬间身死。
“哈哈哈哈,在此多谢前将军!”
田畴屹然不惧,昂首走入长戟之下,其麾下侍卫,同样昂首而入。
从始至终,没有一个人皱起眉头,露出惧怕的表情。
公孙瓒心中暗暗钦佩:真乃义士!
看到憔悴的刘虞,田畴强忍心中悲痛,与数十人护送着槛车,昂首向南城门走去。
在场的官吏和士卒,均如同波开浪裂,闪出一条道路。
看着一行人的背影,公孙瓒挥了挥手,招过公孙范。
公孙瓒压低声音道:“汝带八百骑,待刘虞等人离城五十里,便于路劫杀,称自己是袁绍大将文丑!”
“谨唯!”
公孙范拱手离去。
这时,关靖建议道:“将军可趁机于军中宣扬,我等和骠骑将军袁谭约定,趁着乌桓人和鲜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