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滚鞍下马,一路小跑到了众人跟前,躬身行礼道。
“刘豫州请!”
糜竺和陶应出面,迎着刘备向院内走去。
刘备忍不住问道:“陶徐州如此急迫,召唤某来,不知所为何事?”
陶应脸色苍白,跌足大哭道:“家翁,家翁薨了!”
“什么?!”
刘备一个站立不稳,直接跌倒在地,随即眼泪便入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ъΙQǐkU.йEτ
“徐州,徐州啊!”
......
糜竺等人好不容易才劝止刘备,道:“徐州生死存亡,吕布豺狼在侧,不可一日无主。”
说完看向陶应,陶应道:“家翁遗命,令我等推举玄德公为徐州牧,还望玄德公勿要推辞!”
“这,这万万不可,备一介外人边军,德薄力浅,实在是承担不起诸位的托付啊!”刘备再三推却。
那声音之决绝,直接震慑住了陶应。
他下意识的看了糜竺一眼,糜竺却是冲着刘备的方向重重点头。
陶应无奈,只得再次痛哭道:“袁谭在外,吕布在内,我如之奈何,徐州如之奈何啊,家翁曾言,能安定徐州的人,只有玄德公。
玄德公大义仁德,又怎么忍心弃徐州于不顾啊!”
刘备正色道:“某为大义而来,若领徐州,则天下人如何看待某,此事万不可再提!”
见状,陈珪这时也颤颤巍巍的开了口:“刘豫州,此时不接徐州,乃是置徐州于水火之中。
吕布那厮,犹如豺狼,数反其主,若其领徐州,则徐州危矣。
豫州若要大义,当此水深火热之际,领徐州御吕布扛袁谭,如此方是真的大义!”
刘备怆然拜谢众人,道:“既然如此,备就暂为诸位领徐州,他日若有不到之处,还望诸公教我,若备令诸公失望,备自当辞谢!”
见状,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这时,陶应在糜竺等人的护持下,把印绶信章等物移交于刘备。HTtρs://Μ.Ъīqiκυ.ΠEt
刘备担任徐州牧的第一件事,便是要大操大办陶谦的丧礼。
不过,这件事被糜竺和陈珪劝阻了。
现在,陶谦薨了的事情,仍旧要瞒着吕布和陈宫。
传令二人,令其驻守阴平县和氶县。
......夜晚,天空中繁星点点。
刘备抬头望向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