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情形。
那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那是一群陌生的人,而自己则要小心翼翼的加入其中。
......
虽然夫君是一个病痨子,但她入门后从未有所怨言。
衣不解带的伺候了对方数月,却未能阻止夫君的早夭。
然而如此付出,得到的却是无尽的冷言冷语。
在她最彷徨无助,几欲求死的时候,恰巧阿翁被朝廷征辟,回到了雒阳。
至此,她便暗暗下定决心,余生只守护在阿翁身边,绝不再嫁人。
可现在阿翁说出这样的话。
她不嫁不仅是不孝,还将阿翁置于违法之地。
若是嫁人,岂不是又要融入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想到这里,蔡琰不禁打了个寒颤,哭声也愈发的悲戚起来。
忽地,一个男子的笑脸浮现在脑海。
但转瞬就化作更大的悲戚。
对方的婚期已定,年底便要大婚了。ъΙQǐkU.йEτ
......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佳人!”
袁谭斜倚在榻上,难以入眠。
他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中不自主的就闪过白日里蔡琰的一颦一笑。
学了半日的诗文,虽然袁谭竭力的减少肢体动作,但难免有些碰触。
又是酷暑的季节,香汗扑鼻。
湿衣之处,或凸或点,若隐若现。
......
“佳人倚墙念,也盼到黄昏。”
就在这时,屏风外的下榻处,传来一串吃吃的笑声。
袁谭当即喝道:“小邹,你还不睡,胡念什么呢!”
李太白的静夜思,被他魔改一句,邹婧补了两句,倒成了一首新诗。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佳人。佳人倚墙念,也盼到黄昏。”
不知道李白会不会穿越过来拿剑砍他。
邹婧娇声笑道:“公子,妾身早歇下了。
只是见公子三更里还要起床作诗,方才多了句嘴。”
看着屏风外邹婧娇小纤弱的身影,袁谭摇了摇头。
邹氏什么都好,就是年龄太小,身子骨还没有长开。
亲兵貂蝉倒是长开了些,不过与其之间还有着不小的隔阂。
袁谭此人又不太喜欢以势压人,更不会去做舔狗......
嗯,还有一个国色的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