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嘴里衔着一根茅草,肩上扛着一把宝剑。
悠闲自在的在大营中左走右逛。
时不时的和路过的西凉兵打着招呼。
有时候,或是假装小便,飞快的闪到一处遮挡的所在。
只是一双眸子微眯着,始终不离一名快步行走的西凉兵。
“哼!”
王越的嘴角还微微翘起,带着三分的讥诮。
贾诩啊贾诩。
您老虽然带上了头盔换上亲兵的服饰,甚至胡子也修整打理了一番,走路的时候也没有任何破绽。
但是您老为什么不换靴子?
普通士兵穿的大多是多层纳底的布鞋,也有粘木屐的,但是您老穿的却是铜泡的牛皮靴。
若不是本致剑校尉观察细致,还真被您给骗过去了。
嘿,不是一般的机警啊,某这才有点绑架的想法,你就想溜了。
嘿嘿,正好出了大营好办事。
王越并不知道,贾诩连后路都帮他留好了,写了一封给李傕的告别信。
......
徐荣府上,看着针锋相对、势如水火的一男一女。
青州牧袁谭有点头大。
当下,徐荣已经大跨步的走到了女子的面前。
他的眼神中并无怜悯的表情,钢刀扬起,即将劈下去。
出手更是没有半点的犹豫。
就像他把颍川太守扔进大锅里一样。
平淡,默然的如同习惯一般。
眼神中的漠然,就像是做着最平常的事情。
而女子仰着脑袋,直视着劈来的钢刀。筆趣庫
不但没有丝毫的闪躲,甚至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钢刀带着凌厉的杀气,划破空气带出一条深深的弧线,强大的风声已经吸起了女子的长发。
眼看女子就将劈成两瓣,血溅当场。
本着人道主义援助,袁谭象征性的开口轻道:“住手!”
话音刚出,徐荣就咻地收了刀,迅速转身向袁谭方向快走两步,抱拳问道:“管青州有何指教?”
袁谭:“......”
现在想起我是青州牧了?!
我就随便说说而已的,你要不要这么认真听话?
不过,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我也就大发慈悲的劝劝你吧:“这个,技术比较高的人,都是比较有性格的。
而我们做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