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
胡彬天人交战。
嘴唇发白,又发红。在不断的颤抖。欲言又止。
他抗拒做叛徒。
可是,如果不做叛徒,后果不堪设想。
你以为自己可以痛痛快快的死吗?想多了。就眼前这个变态,至少有几万种折磨自己的办法。
热油都用上了。谁知道下一次是什么?他感觉自己撑不住。
张庸随手又端起一盆热油……
“我说!”
“我说!”
胡彬顿时浑身一阵激灵。
瞬间,所有的抵抗崩盘。
“我说,我说,我知道,在金陵,有一个叫做田青元的人,他是我们的人。”
“田青元?怎么写?”
“田地的田。青色的青。日元的元。”
“确定?”
“确定。”
胡彬急忙说道。
这是他活命的希望。他当然不敢撒谎。
同时,他也非常清楚。将这个名字说出去以后,他就没有退路了。他已经成了可耻的叛徒。
然而,在自己痛苦,和让别人痛苦之间,他选择了别人。
这个田青元,也一起感同身受吧!
张庸转头看着杨善夫。
田青元?
什么人?
杨善夫的神情非常严肃。
“谁?“
“通商银行的行长。”
“哦?”
张庸眼前一亮。
想到了银行。想到了大洋。想到了钞票。
这个田青元,居然是银行行长?这么牛?
那油水肯定不少。
问题是,可能不好对付。不容易抓人。
“此人背景很深。”
果然,杨善夫脸色严肃,提醒张庸别乱来。
单凭口供,强行抓人,届时可能无法收场。
“这个通商银行,和交通银行的姻缘很深。而交通银行,又是孔家的产业……”ъΙQǐkU.йEτ
“知道了。”
张庸点点头。
既然对方来头这么大,他就不管了。
如实的报告上去。交给上头定夺吧!
上头说抓,那就抓。
说不抓,那就不抓。
作为下面跑腿的,主打的就是一个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