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什么事？在建康谁还能给我找事？”

张云海想想也是，那边几乎就是张源的大本营了，要是真有不开眼的那就直接收拾了就好，费那么多事干啥？

“等到高考完了，给你二伯送点东西过去！咱们没啥好东西，我存了点荞麦面，正好让他带着去建康。”

张峰很是疑惑：“爸，这有点不行吧？”

“寒酸对吧？”张云海点点头：“你小子也知道用脑子了。这个就行，你二哥不会嫌弃的；他那什么都不缺，就这个东西不好弄；咱们就算把家底掏空了，你二哥也看不上。就是个心意了。”

吩咐完之后，他便抖开报纸，又美滋滋地看了起来，一边看一边说：“要是你大哥能有这么争气就好了，这样可能石塘中学的保送名额能早点到，你也能直接上个好大学了。”

有这个想法的人不止张云海一个，石塘周围不少家长都是这么想的。

张源都发迹这么多年了，今年才给石塘中学弄来俩名额，要是早个几年，托托关系，自己家的孩子不也能拿到名额了？

按照他们的想法，成绩好的孩子不需要，人家凭自己的本事就可以考上；需要的是成绩稍微次一些的，能运作吃相也能被接受；成绩太差的那种就算了。

明年的石塘中学校长可不好当，这名额还没正式下来，就有不少人盯上了。

没人认为自己的孩子真的笨，但也没人会自大到孩子真能考上燕大和华清，交大就是他们眼里的天花板了。

“今年中考，一定得把孩子送到石塘中学去！三年之后的事情再说，说不定三年之后还能多几个名额。”

“他什么样的你心里没点数？石塘中学能进，名额不能去跑，我和你说，到时候肯定有人去跑关系，你看吧，一告一个准！”

更晚一些，电视里的江海新闻里出现了科技部前来交大调研的新闻，张源照例被给了镜头，但人是在角落里。

角落里就足够了，毕竟画面里还是交大和海鸥的联合实验室，但这也挡不住群众们发动毕业之后就没有再用过的阅读理解，硬是给解读出了N层含义。

“稳了稳了，张源稳了！往后谁要再说张源会出事，我屎给他打出来！”

“藏得够深的啊，差点儿就没看到你！张源啊张源，我都开始替你担心了，你这么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还真不怕被欧美搞啊？”

“要不说人家石塘中学能弄来俩保送名额呢？换我是交大的校长我也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