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敏珍还真没遇到过这样的状况，肖默几步就蹿了出去，这场面可以出现，但不能是现在。

“朱总，留步留步……小年轻不懂事，一个玩笑，不要当真嘛。”

朱红丽回头，看着肖默一脸的真挚，又看了看站在台阶上的顾敏珍，这个姑娘并没有什么反应——或者说她不知道这个时候要做什么反应。

在她的经历中，是没有这种场面的，一向都是以她为中心。

朱红丽下巴翘起，往顾敏珍的方向扬了一下，说道：“肖总，咱们心里都清楚的！留步，不送！”

唾面自干这个词她学过，但不打算用——或者说张源不让她用，下午的聊天张源就预料到了这个场面。

既然有老板背书，那她干嘛还要受这个闲气？回去和男朋友过个二人世界不好么？

还有不到两个月就要结婚了，很多事情都要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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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朱红丽潇洒地离开，肖默无奈地说道：“走吧，今晚就咱们仨了，想说什么都行！”

顾敏珍看着朱红丽的背影，问道：“建康的人都这么刚的么？”

杨智行过来了：“你还是想想怎么和孙哥交待吧，我先进去了！”

顾敏珍的身后响起了声音：“老肖，这里的淮扬菜听说很正宗，我要尝尝！”

她无奈地回身，也进了厅里，偌大个餐厅就只剩下三个人了，很是空旷。

没有外人，但肖默也不打算多说什么，今晚的状况让肖默看清了一件事，那就是张源不想和自己玩了。

这不是一个好的信号，离开张源这个招牌，天源的业绩会受到不小的影响。

张源，大家是认识的；肖默？没人会为这个名字买单，而且一旦得知张源退出天源的消息，市场会有什么反应？肖默觉得不会是什么好的反应。

“吃饭吧！我在这边存了酒，还不错，咱们小酌一下！”肖默不打算谈正事了，这俩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坏事。

朱红丽在路上就给张源打了电话：“老板，饭局没进行下去，过来的那个女人果然不是来合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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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源看了一下时间，还不是很晚，就说道：“要不来总部吧，我们在门口的地摊上吃烧烤呢，过来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