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应该招惹你，如果不是你在水里救了我……我一定不会……”

救了我……

这样的话，沈臣不是头一次听到了。

而这一次，他忍不住设想。如果阮凝当初知道，是另一个人救了她，她会不会就去追求另一个人。把在他身上使出来的把戏，都使到另一个人的身上。

长睫在沈臣的脸上拢下一层阴影。

他抬起眼，光打在沈臣的脸上。

他的眼底满是阴鸷，刚才还握着她手腕的手瞬间移到了她的脖子上：“闭嘴，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

沈臣的眼眶发红。

“滚！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被你救了。要是早知道后面的结局，我当时还不如直接溺死在水里，也好过被你百般折磨。”阮凝的眼底没有丝毫惧怕。

沈臣手中的力气骤然收紧，阮凝很快有些喘不上气来，可她始终没有松口。

她的前半生，都在追逐沈臣，从未为了自己活过。

如果就这么死了，也挺好的。

起码彻底地摆脱了沈臣的束缚。

阮凝唇角翘起，她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