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胸腔由于剧烈的情绪波动,而不住地起伏着。
“臣哥,你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阮柔轻轻地拍了拍沈臣的胸膛,担忧地问道。
她起身,开了床边的小灯。
借着昏黄的灯光,阮柔更是看清了沈臣此时的样子。他似是刚从梦魇中被惊醒,眼底还带着深深的惧意。眼角处还带着些许的潮湿,似乎是泪痕。
泪痕……为谁流泪。而在沈臣的梦里,他又在惧怕什么?想到了自己方才听到的名字,阮柔抓着床单的手指,更是泛着用力的白。沈臣是梦到了阮凝那个贱人出了什么事,才会这样吗?他到底有多在意她,才会在梦里,也都是她!
原来是噩梦……直到现在,沈臣还记得那股子心有余悸的感觉。外头一片漆黑,雷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下来,重新恢复了平静。既然不打雷了,阮凝应该还在房间里头好好地待着睡觉吧。
可是沈臣的脑海里头出现的都是阮凝的身影,他放心不下她。
阮柔一眨不眨地盯着沈臣看,见他这副样子,心里头更是不舒服。她压下自己心里的情绪,问道:“臣哥,你刚刚是梦到姐姐了吗?”
沈臣轻嗯了一声:“我梦到她出事了。”
对于自己的梦,沈臣不想多说些什么。总担心自己说了,在现实中,真的会发生。
阮柔贴心地什么都没有问,她安抚道:“臣哥,梦里头和现实都是相反的。姐姐她吉人有天象,一定会平平安安的。”
沈臣内心稍定,但还是有些放心不下阮凝,想要打电话问问她的情况。手刚伸出,摸索着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就被阮柔给阻止了。
“臣哥,现在已经凌晨4点多了。姐姐肯定睡着了,你要是实在担心她,你可以明早再去看看她。”
闻声,沈臣收回了手。瞥到了阮柔满脸担忧的样子,沈臣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似乎所有的关注都在阮凝的身上,根本就没怎么关注阮柔。
明明阮柔刚失去了孩子,又被摘除了子*宫,是他最应该关心的人。他有些愧疚,轻拍了拍阮柔的肩膀:“小柔,晚安。”
确定沈臣不会再打电话了,阮柔松了一口气,应了一声晚安。
一夜无话。
沈臣闭上了眼,却是怎么都睡不着。翻来覆去,脑海里头出现的都是阮凝。
索性,他就这么睁眼到了天明。
早上6点,阮柔还在睡,沈臣不放下让她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头,就硬生生地撑到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