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再陪沈臣去玩这样的夫妻游戏。

没听到阮凝的回答，沈臣又低声问了一遍：“凝凝，喜欢这些吗？”

阮凝朝着四周看了一眼，她不由得也想到了自己曾经和爷爷在阮宅里头种下的栀子花，也被这样连*根拔起。

想来当初这件事，一定也是沈臣的手笔，说不定就是他为了讨好阮柔做的。阮凝脸上的神色冷了下来，嘲讽道：“沈臣，你讨好女人，只会用这样这样可笑的方式吗？”

沈臣也跟着沉下了脸，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一晚上没睡，准备的惊喜，竟是就得到了这样的回应。

因为阮凝喜欢栀子花，他才把整个花园里头都种满了栀子花。他花了一晚上的心思，在阮凝的眼底，竟是只觉得可笑。

一晚上没睡，沈臣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了几下，更疼了，他放在身侧的手指紧握成拳。

想到了阮凝的身体状况，不能够再受到什么刺激。他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自己的情绪：“凝凝，那你喜欢什么？或者想要什么？你告诉我，能够做到了，我都会帮你实现。”

阮凝掀了掀眼皮，看了眼沈臣：“沈臣，我想要什么，你不是最清楚了吗？我最想要的就是和你离婚！”

“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一听到这件事，沈臣就彻底地失控了。他猩红着双眼，死死地攥住阮凝的手腕：“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疯子！”阮凝骂了一句，脸上都是厌恶。怎么也挣脱不开，她低下头，狠狠地在沈臣的手腕上，咬了一口。

舌尖尝到了一股子血气，由于疼痛，沈臣下意识地松开了手，眼睁睁地看着阮凝从他的面前离开。

沈臣直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手背。

*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

阮柔抬起眼，只看到了匆匆朝着楼上跑去的阮凝。在她的身后，却没有看到沈臣的身影。

是不是两个人之间出现了什么问题，阮柔眼底的眸色渐深。

没过多久，沈臣就回来了。他身上的衣服凌乱，脸上的神情更是难看。

阮柔收敛面上的神情，上前几步，走到了沈臣的面前。关切地问道：“臣哥，你和姐姐之间，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事。”沈臣不愿意多说，阮柔也就贴心地没有追问。

她的视线不经意地下滑，看到了沈臣的手背。上面已经被咬出了血，只留下斑斑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