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见过他这么低声下气，哪怕是他曾经的白月光阮柔，众人也没见他这么有耐心过。

有经过的人，忍不住恭维道：“少夫人真是有福气，沈少对你真好。”

福气？

阮凝扯了扯嘴角，眼底闪过些许的嘲意。

沈臣出轨她的亲妹妹，害的她没了孩子，没了爷爷。被玩弄的精神失常，竟然还会有人觉得这是天大的福气？实在是可笑至极。

“既然这是福气，那送你好了。”阮凝嗤笑了一声。

原本和谐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谁都没想到，阮凝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那人愣了几秒，好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迟疑了会儿，才说道：“少夫人，您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