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谁。“啪”地一下，阮凝放下手边的筷子，站了起来。她的唇角扯了扯，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我倒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喜欢吃这个了。”

完全没想到阮凝会直接翻脸，怕阮凝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江碧萍忙开口说道：“柔柔，你姐姐是因为怀孕了，不太舒服。”

这句话，算是解释。

阮柔抿紧了唇，攥着筷子的手，泛着用力的白。她垂下眼，遮住了眼底的神色。

“阮凝，坐下。”沈臣望着阮凝离开的背影，眉头紧皱。

阮柔也从座位上站起来，快步走到了阮凝的身边，低声说道：“姐姐，刚刚都是我不好。你才吃了这么点儿，再吃点儿吧。”

阮凝甚至都懒得再看阮柔一眼，她没吭声，径直往前走。偏生这阮柔和不长眼似的，硬是要挡在她的面前。

“姐姐。”阮柔轻轻攥了一下阮凝的衣角，仰头看着她，眼神无辜又可怜：“刚刚都是我不好，你再吃一点吧。”

她这副柔弱小白花的样子，阮凝不知道见到多少次了。从小到大，每一次看到她这副样子，阮凝都会选择妥协。可是如今，再看着她这副样子，阮凝只觉得万分恶心。

也不知道过去的她，是不是瞎了眼，竟然从来都没有怀疑过。

衣角被攥着，没有办法继续往前走。阮凝想也不想地直接把衣角扯了出来，眉眼间都是冷意：“滚开！没长眼睛吗你！”

阮凝只是从阮柔的手中扯出了自己的衣服，连碰都没碰她一下。不想阮柔竟是惊呼了一声，径直往后栽去。

“咣当”一声巨响，阮柔的额角直接撞到了桌角。她捂着额角站了起来，怯生生地望着阮凝。眼尾已经红了一大圈，眼泪在眼眶里头打转，却是没有落下来：“姐姐……”

“小柔！”沈臣猛地推开椅子站了起来。

阮柔额角的伤口，又一次裂开了。鲜红的血顺着白纱流了下来，她茫然又无助地看着阮凝，轻轻地咬着唇角。

看着这一幕，一股子怒气从沈臣的心里头升腾了起来：“阮凝，给我站住！”

阮凝回头，视线从阮柔脸上的泪痕处略过，最后停留在她额角上的血上。扯了扯唇角，阮凝笑了一下。

阮柔，真是人如其名，一如既往的柔弱，易推倒。

“阮凝，你害的小柔的伤口又裂开了，你还笑得出来！”沈臣大声质问道。

“我害的？我什么时候害了她？”阮凝冷笑了一声：“总不能她自己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