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他勾了勾唇,唇角是胜券在握的笑:“她一定会来的。小柔,今天,我一定会让阮凝给你一个说法。”
到底是给她一个说法……还是你单纯地不想让阮凝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话到了嘴边,阮柔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咬了一下唇角,柔顺地靠到了沈臣的怀里:“好,臣哥。”
沈臣的身体一僵,没有推开,由着阮柔动作。
娇弱的女人,宛如纯洁无瑕的花朵,倚靠在男人宽厚的臂膀里。
无比美好的画面。
阮凝面无表情地望着这样的画面,心里竟是起不了半点儿的波澜。
沈臣有轻微的洁癖,除了在床上,别的时候,沈臣几乎没有同她接触过。而对于她的妹妹,果然是例外。
阮凝勾了下唇角,想笑,终究还是笑不出来。
她走到了他们的面前,在离着他们几步远的位置站好。
“沈臣。”
她的声音,冷且冰,没有半点儿过去的缠绻情意。
沈臣愣了几秒,方才抬眼望着面前的女人。
大厅明亮的灯光下。
阮凝的一切,都无所遁形。她的身上,就穿着一件单薄的病号服。
病号服已经湿透,在往下滴水。她没有穿鞋,就这么赤着脚站在那里,脚尖被冻得发紫。
沈臣的心口忽然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刺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疼。
他无意识地捂着胸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