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情绪表露出来。
毕竟,阮家姐妹同沈臣的关系,可不是什么秘密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沈臣朝着阮凝的方向看了一眼。可阮凝却是维持着同样的姿势,一动不动。
沈臣收回眼,冷淡的视线在众人的身上扫了一圈。
沈家在A市是横着走的存在,自然是不会有人这么没有眼力劲,说出什么惹了沈臣的话来。众人避开了沈臣看过来的视线,径直朝着冰柜前走去。
阮柔倚在沈臣的怀里,把沈臣所有的举动都收入了眼里。指甲不自觉地渗进了肉里。
阮凝,又是阮凝?直到这一刻,沈臣竟然还会不自觉地去看阮凝。
阮柔垂下眼,遮住了眼底快要渗出来的恨意。
A市的习俗是家里离世,亲人第一晚要守夜至天明。
雨一直在下,根本就没有停歇。来来往往的宾客,早就已经走完了。
惊雷伴着暴雨,在寂静的夜里,更是显得可怖了几分。
阮蒙向来和阮老爷子关系不好,做完明面上的东西,就走了。
冰柜前只剩下阮柔,阮凝,还有沈臣。
阮柔怀着身孕,原本想要跪下,被沈臣他们拉住了。
她这会儿站在沈臣的身侧,挽着男人的胳膊,望着前方的阮凝。时有时无的,沈臣的视线总是会落在阮凝的身上。
阮柔同沈臣认识这么多年了,自然是知道沈臣的心不在焉。她抱紧了沈臣的胳膊,正想要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