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官若雪一语道破自己女儿已隐约猜到的答案,旋即又以一种母性温婉的语气对女儿说着,“月儿呀,眼下你父和一众老部下皆已慷慨赴死,今后我们母女俩的日子恐是要不太好过了呀。”
“娘!您是担心可能会有胸怀叵测之徒趁此作乱么?”陈寒月当时的思绪可谓是乱成了一锅粥,但凭借她的冰雪聪慧,倒也不难认清当前这一残酷现实。
许是也瞧出了女儿的身心疲惫,上官若雪轻抚着陈寒月的脑袋,柔声细语的感叹着,“哎,从前有你爹在的时候,放眼这全天下的名门望族也不敢对本宗有何不轨企图,可是此一时彼一时呀,如今咱们母女俩没了依靠,要还想支撑起一座偌大的宗门屹立不倒,那又谈何容易呀。”
“那娘又对此有何打算呢。”陈寒月眉头深蹙,若有所思的问着。
上官若雪抬手取下遮在面庞上的轻纱,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绝世容颜,继而轻笑道:“孩子,作为咱们女人的要想成就一番大业,不仅要学会审时度势,还要学会忍辱负重,依靠没了可以重新再去找,只要目的达到了,就算是多受些委屈又有什么关系呢。眼下为今之计,怕是只有我们母女俩多付出一些牺牲,或可才能保住宗门基业长存,娘问你,你可愿意为了娘去分忧么?”
“嗯,孩儿愿意。”陈寒月重重点头,想也不想就一口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