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盘庚城。
杨洛、赵山河、李小勇、李添以及五位仙家教主等一行才刚来到城门前,便被当值的城门校尉一眼认出,当即赶忙上前吩咐士兵放行后,还不停地冲着赵山河又是作揖又是道喜,不禁把个喜从天降的赵山河搞的是懵懵又懂懂,稀里又糊涂。
“你……你是在向我道喜么?”
“是啊殿下,殿下好事将近,我等皇城禁军也都无不盼着早日喝上您的喜酒呢。”
“你是说……我可能很快就要成婚了?”
“嗨!殿下您这是日理万机,把自己都给累糊涂了么?现下您和南宫卿儿小郡主不日即将完婚的消息,可是早已在这京都城中传得沸沸扬扬,难道殿下把这么重要的大喜事都给忘在脑后了?”
“呃!多谢奉告,今日你就当从来没见过我,本殿下方才突然又临时想到另一件要事急需去办,这就先行告辞啦。”
当从城门校尉口中打听清楚喜从何来,赵山河几乎连犹豫都没犹豫,立马就要拔腿开溜,可恰巧就在此时,城门下却是传来一个令其无比熟悉的声音,“老四,回都回来了,又何必这么急着走呢。”
“是……三哥!”
赵山河心头一喜,旋即豁然转身,直奔城门下一位华衣少年阔步而去。
那华衣少年白面儒冠,身材消瘦,乍一看有点像是温文尔雅的读书人,但通过其身上华丽的服饰以及高贵的气质,却又足以彰显出他的器宇不凡、身份超然。
不是别人,正是当朝三王爷赵玄礼之子,赵子恒。
“三哥,你身上的病可是已经痊愈了么?”
“嗯,当年落下的陈年旧疾已被完全治愈,说起这件事来,还要多亏了你让我父亲带回的那一味太岁药引。老四,虽然你我兄弟之间谈‘谢’这个字不免显得有些生分,但三哥还是想和你说一声……谢了。”
“行啦行啦,别那么肉麻好不好。这一晃我们都已分开两年多了吧,在这两年里没我在你身边,大哥、二哥还有老五他们没欺负你吧?”
“呵呵,一个废人而已,对于他们又能构成多大威胁呢。今日咱们兄弟难得久别重逢,不谈这个也罢!要不……你先暂且留下来短住几日?”
“切!说说吧,这是你个人的意思呢?还是那老东西的意思?”
“事已至此,是谁的意思又有那么重要么!如今,你和卿儿郡主的婚事已然昭告天下,你若就这么不负责任的一走了之,姑且先不说能不能走得掉,事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