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斧擦着两人的头皮,他们能听见风声。
头发丝儿好像断了啊!
“罗二狗,你跟老子说,贺志勇是跟白绣娘有奸情吗?”萧大虫怒吼。
“爹啊,我不知道啊,她看见的!”
罗二狗双膝虚软,狼狈跪在地上,指着钱寡妇痛哭流涕。
钱寡妇:……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你这个淫妇,你来说!"
李四妞见丈夫没言语,就知道他不好跟女人计较,因此,大步上前,含恨掐住钱寡妇腰间软肉,把她拧得眼泪汪汪。
“你看见什么了?”
她大声质问。
“哎哟,疼疼疼,老婶松手,我说我说我说,我全说了!”
钱寡妇疼得‘哎哎’直叫,她跟贺志勇和白绣娘不熟,自然不会替他们保守秘密,“老叔,老婶,村,村长,说是半个月前,我,我看见过贺志勇和白绣娘在,在大罗村老根叔的苞米地里干事儿……”
“我看见他俩搂搂抱抱地进去,然后,然后有几条秧儿塌了,就,就是在干那事。”
“你胡说,老爹,老娘,你们别信她,我跟这淫妇没有关系,是,是她想跟我行苟且之事,我深爱娆妹,瞧不上她,她,她气恼在心,所以诬陷于我!”
贺志勇高声。
他到现在都不愿意承认三人通奸之事,还想着狡辩呢。
“我没有!”
钱寡妇大喊,眼下正是‘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时候,她恨不得天下人跟她一起倒霉,“老婶,老叔,我真没说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