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哎,小叶儿,晚上到哥哥家里来一趟吧,哥哥家有冬衣冬裤,跟哥哥走,哥哥都给你~~”
“到俺那去,俺家有鱼,给你尝个腥儿~”
两个流里流气的乡野粗汉嬉笑上前,伸手捏着叶元洲的屁股。
“你们放手。”
叶元洲受惊跳起,满面屈辱的尖声。
没了男根,他越发白净,轮廓柔软,也不长胡子,且,早年养尊处优打下好底子,在这般田间地头,缺少女人的地方,自有不讲究男女的粗汉调戏。
叶元洲心里恨的滴血,可身单力薄也不敢多说,愤愤转头,逃也似的跑了。
“哎啊,你看他那样儿,娘们唧唧,连胡子都不长,本就该当个女人使,结果,居然还傲着。”
“他傲不了几天,么的,早晚摸进他屋里,收了他全家。”
“他那小媳妇长的也俊,王老财都相中了。”
“那娘们也是浪的很,天天媚眼瞟着,小腰扭着,一看就不安份,跟不了这’假娘们‘几天,早晚蹬了他,到时候,咱们兄弟,嘿嘿……”
伴着污言秽语,叶元洲满心绝望回到破屋。
罗静儿骨瘦如柴,扒着半扇破门,正跟个肥胖如猪的男人说话。
“王老爷,您下回再来啊!”
她满眼期盼的媚笑。
“放心,静儿这么俊,老爷会光顾你的。”
男人色眯眯摸了把她的脸,转身走了。
罗静儿捏着三个铜板,长长嘘出口气,想去买几个窝头填肚子,可没等转身呢,突地头发一疼。
“贱货,你敢给老子戴绿帽子?”
叶元洲揪着她的头发尖声咒骂,一把抢过她的铜钱,将她踹到在地,踢打起来。
“啊啊啊,钱,给我,那我是挣的。”罗静儿满地翻滚,满脸是血,她扒着叶元洲的裤子,狠狠咬他的小腿。
“哎,贱人,松口。”
叶元洲疼的大叫,那声音越发尖利刺耳。
像个发疯的女人。
“儿啊,我来帮你。”
叶老太太闻声踉跄出来,满身脏污轰臭。
破屋陋院,三个昔日高高在上的大员贵妇撕打成一团,像野猪般翻滚在烂泥里。
——
萧娆陪姬冥过了一辈子。
在大秦朝,她立女学,劝良贤,以再嫁之身辅佐帝王,终成一代贤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