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些勉强,他明白马尔斯的这一番话代表着什么。
外交部的老爷子也不是输不起,他给了马尔斯一个新消息:“我会告诉老盖斯比,我想他会理解你的,但现在你离服役还有半年,如果可以的话,去看看他吧,他的时间也不多了,因为一个时代正在消亡。”
马尔斯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同意了。
“我明白,我明天就动身吧。”
明天是大年初五,虽然早了一点,但就算是带着姑娘们去西陆玩好了。
再说了,他也想去看看这位爷爷,问问他的小儿子为什么要选择离家出走。
………………
这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马尔斯带着姑娘们上了客机——这是泰南外交部的包机,带着新任大使与马尔斯等人直飞卡特堡。
新任大使姓钱,名之江,是新杭州人,小的时候住在江边,所以起了这么一个大俗又大雅的名字。
今年五十五,用导师的话来说,是一个说话滴水不漏,办事牢靠的青年人。
也只是他这样的存在,才配叫全天下的人是青年人了。
钱大使喜欢玩飞行棋,马尔斯对于这种游戏并不熟悉,但椿很熟,双方打的难解难分。
马尔斯坐在椿身边——姑娘们不是休息,就是围在松果身边看电影。
“马尔斯小先生这次也算是回故乡省亲了。”在玩过一局时,钱大使笑着提到了马尔斯。
这话马尔斯当然得承认:“是啊,从来没有见过的故乡,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被称之为故乡。”
马尔斯从记事起看到的就是泰南的风景,所谓的大林地与卡特堡,那也只是后来知道自己大概身世时了解过的陌生场所。
“你毕竟是盖亚特家族的成员,那怕你认为你自己是一个泰南人,也应该明白,什么叫落叶归根,什么叫打断骨头连着筋,你是盖亚特家族的孩子。”钱大使说到这里,接过智械服务生递来的茶。
马尔斯也接过了茶:“我听说,如果一个盖亚特家族的孩子离了家,改姓豪斯,那就代表他破门而出,我以前还姓过一段时间的豪斯,后来据说是大林地的那位大贤者,给了我重返家族的机会。”说到这里,马尔斯脸上有些尴尬:“我甚至都不认识他们。”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从一开始就认识谁的,你在你父亲遇到变故之前,也不曾想过你会认识椿殿下与涅殿下,更不要说什么叫高塔,什么是高位,什么又是经略使。”钱大使一边开始重新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