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斯反而释怀了——我和导师这么一个智械思考人生有什么意思,导师的观点就是文明的传承,只要对方服软,他必不可能斩尽杀绝。
既然导师都这么想了,马尔斯还能怎么办,睡了睡了。
带着这样的痛苦,马尔斯跟着椿回了宿舍,然后被她牵进了她的房间。
“我睡地毯吗。”马尔斯瞪圆了眼睛,一甩大尾巴。
“你可以睡床上啊。”椿这么回答道。
“然后你睡地毯吗。”马尔斯立即想到了答案,二甩大尾巴。
“你能不能闭嘴。”说完,椿一把将马尔斯推到了床上。
“我们还小!”马尔斯发出尖叫。
“我给涅打电话,你再叫我就把你从窗户丢出去。”椿瞪向马尔斯。
傻豹子一把抓住了床单:“我爸都没有这么作过!”
然后被恼羞成怒的椿抓住了尾巴用力一掐。
………………
奇怪,今天的四岛人长桌竟然没有人说笑话。
松果领了自己的餐,在走向七年级长桌的时候有些奇怪的思考着。
四岛人每天都会说笑话,通常不是北方主义者在喷王党,就是王党在喷北方主义者,不过有时候双方也会取笑双方的家养妖精竟然冲破了门阀禁忌。
但从来没有今天这样,所有四岛佬的面部表情跟死了爹妈一样。
坐下来,松果看了一眼涅,这小豹子乐的不行,切肉排的时候笑的跟一个傻瓜一样。
松果看了一眼椿,椿还是那么与世无争,她正在夹着一颗鱼丸子喂涅。
然后涅还用肉排喂了回去。
你们两个家伙的关系什么时候好到跟现在这样了。
松果带着一丝疑惑看向了马尔斯。
马尔斯正在与他面前的肉羹拉拉肥战斗,不过他的尾巴怎么好像有一节脱臼过了,就那么打着石膏挂着。
做为高塔最有良心的年轻历史学家兼松鼠系最不怕的二愣子,松果开了口:“你们这是怎么了,还有,椿姐,今天你的人脸好臭了,他们爹妈没事吧。”
“臭松鼠你在说什么啊!”一长桌的四岛人全站了起来,他们或是拔出了刀子,或是掏出了拳套,又或者将匕首放到嘴边舔了起来。
“师姐在关心你们,没大没小,坐下。”椿哼了一声。
一长桌的四岛人全坐了下去。
松果瞪圆了眼睛:“椿姐!”
“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