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他们或是叹息,或是踌躇,又或者,用力扯着那个年轻人。
柳营长在那儿吧嗒吧嗒的抽着烟,芳汀女士拿着枪冷着眼,莱恩阁下面露出不忍。
老兵最终越众而出,他掏出了他的手枪。
但是马尔斯叫住了他,走出来的马尔斯用自己的长尾从身后腰间的光剑收纳袋里卷出剑柄。
“我怎么能让您这样的善人手上沾血呢。”老兵不安的低着头。
“让我来吧,老兵,泰南人有一句箴言,每一代人都有每一代人的责任,她是我的。”马尔斯看着那个她叹道。
“好的……麻烦您了。”老兵退下,马尔斯走到那个年轻士兵身边:“我尽力给你妹妹留一个体面。”
这个还在挣扎的年轻人最终失去了挣扎的力气,他跪在了地上,嚎啕大哭。
马尔斯走向年轻人的妹妹。
通常来说,可悲的活祭品只有被破坏头部才会停止行动,砍掉头颅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马尔斯为了给这个可怜的孩子一个更体面的葬礼,还是绕过了她的擒抱,来到她的身后,光剑从她的后脑贯入。
失去了机能的她倒在了地上,马尔斯收起光剑,在一声长叹中,感受到了一丝不同,年少的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但能够完成自己的誓言,马尔斯还是松了一口气。
机炮开始停下,因为怪物们不再涌出,这时,士兵们开始前进,他们负责对倒地但还没有死去的怪物完成补枪的流程。
回到这个年轻人的身边,马尔斯拍了拍他的胳膊:“你以后呢。”
年轻人看着马尔斯:“……我不知道,我和妹妹是从别的地方逃到南岩的,她死了,我……”
“也许我有一个办法。”马尔斯说完扭头看向老兵:“你叫什么名字。”
“卡迪安,高塔的恩人。”年轻人这么回答道。
“卡迪安,也许我可以给你一份高塔的工作。”马尔斯如果没有记错,高塔的确有权力向当地各机构推荐一两个人。
老兵是北方主义者,那些机构不会要他,但这个年轻人不一样,他的底子应该会很干净才对。
“……不,我想跟着老丹尼走。”年轻人说到这里指向了老兵。
而老兵有些诧异,他指着年轻人:“卡迪安,你一定是疯了,你知道北方主义在群岛这里代表着什么吗。”
“我没有足够的才能,高塔的恩人给我的机会我也一定不能掌握,但我跟着你,我也许有那么一天,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