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还与族里约定,如果金小燕在婚前发生了意外,那笔嫁妆就由族里变卖后,置成祭田永久留在族里。
这笔财物对一家也许有吸引力,但放在金氏族中也算不得太大的数目,金大这是怕有人为了财物而害了金小燕的性命呀。
听着鲁有庆把金大为金小燕做的事一条一条地说完,四盛忍不住感慨,「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呀!」
素雪也道:「金小燕还有个这么好的爹呢,可惜去得太早了。」她挠了挠头,又道:「金大的遗嘱,我听来听去都感觉像是在防金二呢?」
鲁有庆点头道:「对,明显就是防他的。不过,现实证明金大防得一点没有错,金二现在不是已经把家业败光了吗?要不是有金大这个遗嘱,金小燕的那些嫁妆早就保不住了。」
汪泽然也道:「金二现在千方百计地在金小燕的婚事上做文章,就是在打这笔嫁妆的主意呢。」
四盛道:「金大这手防得严实,对于金二来说,想要得到这笔嫁妆几乎不可能,除非……」
汪泽然接口道:「除非他伙同求娶金小燕的人,谋成这个婚事,还能分得一杯羹。」
想到金大娘子和金小燕的对话,素雪恍然,「难怪金大娘子说,来求娶金小燕的都是歪瓜裂枣,想必这都是金二做手脚的结果了。」
鲁有庆道:「没错,大纺镇上的人都知道,曾经有个叫闫旺的小伙子心仪金小燕,但提亲未成还被金熊找人打了个半死,在床上躺了一段时间就去世了。
金二父子弄出这事,就是要断了寻常人家求娶金小燕的念头。
另外,金二父子还做出一些事情,把金小燕的名声搞得不成样子,那些门当户对的正经人家也看不上金小燕了。
最后,能上金家门提亲的,就只剩下与金二达成某种共识的人家了。」
素雪唏嘘,为了这笔嫁妆,金二在金小燕的婚事上可算是费尽了心机,难怪出了大小子的事,金二父子只提银子,却绝口不提让大小子娶金小燕的话呢。
鲁有庆道:「金二弄再多的手脚,也还是会有意外情况的,最近有个外地来的姓任的商人,不知在哪里见过金小燕一面,起了求娶的心思。
任姓商人家势力不小,家底远超当年的金家,应该不会把金小燕的嫁妆放在眼里。」
那就是说,这个姓任的商人真要求娶,金二根本不可能从中得到什么了?
汪泽然拢着眉头道:「把这些事联系在一起想,能不能这样说: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