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劫后余生般的庆幸和惊喜。
那就意味着,合作社以后还可以做豆干的独家生意,还能继续赚钱分红。
牛智信心里好受了许多,不管怎么说,随意没有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罪孽就不像原来想的多么深重了,处罚自然也会轻上许多。
最后大家议定了对随意惩罚:等随意伤好后,半年时间内,合作社都会将最重最累的活计派给他。
商定好了随意的事,牛智信羞愧地道:“我把儿子没管好,家务事也……处理得太马虎,耽误了大家一天的行程,我不配再当领头人了,大家现在重新再选个合适的吧。”
这回,张屠户第一个站出来反对,“信叔,这个话题就不用商量了,犯错的是随意,咱们已经给他处罚了,你下来处理好家务事就行了,领头人还是你跟四盛,没必要变来变去的。”
赵大头也道:“信叔,我们信得过你。”
牛智信见四盛和王猎户也微笑着冲他点头,胸中涌起一股热流。
牛智信暗自提醒着自己,以后再不能忽视家务事了,家务事看似是小事,但处理不好可真能酿成大祸的。
六家人很快就都知道了豆干配方并没有真正泄露的消息,大家一直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大家对随意的处罚倒不是很关心,腿都给人打折了,这个教训还不够惨痛吗?
好些人倒是对八卦牛家的家务事感起兴趣来,妇人们时不时传播些小道消息:
听说牛家的家事不止牛老太一个人在管了,随心媳妇也一起管着了。
听说随心媳妇一接手,就拿了银钱出来,要给小妮买棉袄棉裤,还要买成衣。
听说牛家也像叶家一样,闺女小子都一样对待了。
听说牛家也给各房分了零用钱了。
王老太听了这些消息,只是自信地笑了笑,看来叶家做的可都是最有先见之明的事,她王老太什么时候都是那个大气有远见的王老太。
牛家虽是叶家的干亲,可牛老太最近行事的确有些轴了些,王老太私下也曾劝过,可她并没有听进去。
说什么让随心媳妇一起管家事,说白了就是夺了牛老太的权了,牛老太毕竟还是家里的长辈,这样说只是给她留个面子罢了。
牛家的事对赵大头也有些触动,他私底下特意对大头媳妇道:“你也改改你那直脾气,别整天对老二媳妇横挑鼻子竖挑眼的,那孩子是娇气了点,那是因为人家娘家条件好,没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