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头顶依然散发着丝丝气运。

只不过这个气运太过细小，还不如发丝般粗，而且时而断绝，就好像普通人家的烟火气。

“是了，小玉如今被温柔赠予我，那就是我的人了，所以她跳的舞，也属于我。”

“如此一来，签筒就可以吸收霓裳羽衣舞的气运。”

“而成熟体的霓裳羽衣舞，就应该是如蝶舞那般甚至比她还要粗壮的气运柱，所以小玉应该还有成长的空间，也就是说，随着她对霓裳羽衣舞的熟练，她应该还能凝结新的气运柱。”

“如此一来，签筒就可以持续地吸收这霓裳羽衣舞的气运了！”

张无疾觉得自己想得极为靠谱。

虽然小玉跳舞时候的气运柱没法和蝶舞跳舞时候的气运柱比，但那也是一缕气运。

而签筒吸收，不分粗细，只分数量。

就好似当初玉竹洞的那个竹书卷。

啊十和萍掌柜乃至后来二牛给予自己的竹片都有一缕气运，飞蝉的一卷竹片也是一缕气运，两者可能气运之力大小不同，但最终给签筒凝结出来的新签数量却没什么不同。

“呼…如此一来，是不是要和温柔搞好关系？以后没事，就问她要几个舞娘？这样自己将来能获得的新签岂不是源源不断？”

张无疾感觉自己发现了一个新大陆。

一舞终了，小玉发现张公子正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心里又是害羞，又是欢喜。

不知为何，自从脱离了霓裳宫之后就，她发现自己的心态有些改变。

她不想让自己在张公子眼里成为一个轻浮的女子。

前段时间十分自然的搂抱行为，在此时此刻，竟然无法再自然地做同样的动作。

思绪混乱之下，小玉嘤嘤一声，有些害羞地捂着脸往马车那跑了回去。

张无疾也不在意，他再次眺望了一眼不远处的黄河美景，紧接着说道：

“好了，天快暗了，我们早点赶到渡口过夜，明天等船只过河！”

小宝收回恋恋不舍的目光，点了点头，

“好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