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金丝楠木牌,小声解释道:“老~老板,表面上看来这只是一块平安无事牌,
其实另有玄机。”
说着,她伸出手,从平安无事牌的某个角度,稍稍用力一推。
乍看是一个整体,用金丝楠木边角料抛光打磨而成的平安无事牌,从中间侧滑了开来,像极了十几年前的一些侧滑盖手机。
“咦?”
刘璃小吃了一惊。
在滑开的平安无事牌里,赫然是藏着东西的。
一小缕比女孩子还要纤细的黝黑头发;
一小滩干涸的血渍。
在二者之间,是一行小字:
【鲁班门下,吴赐】。
刘璃渐渐从平平无奇里,看出了巧夺天工来。
那一缕纤细无比的毛发,居然一根根都嵌在木牌里,赫然是有人以精妙的刻工,为每一根细发刻出了槽来,严丝合缝到看不出来。
小九细若蚊蚋的声音再次在刘璃耳边响起:“老板,这是老木匠给再传弟子的身份凭证。
门下弟子如果生了孩子,把胎毛和指尖血、脚底血、囟门血,各采一点寄过去。
老木匠就会亲手制作这样的平安无事牌赐下,表示生来就是鲁班门下,若有意外,可凭此再入鲁班门庭。”
“呦!”
刘璃撇了下嘴,明白了过来,问道:“这么说,那个哇塞本命就是吴赐吗?”
老实人仿佛这时候才看到刘璃,鞠躬行礼,腰弯得比之前要深得多,答道:“正是。”
“我看叫无耻才对。”
刘璃将平安无事牌合上,什么都明白了。
这就跟郑天养荷包里,砸场哥的头发是一个道理。
这块平安无事牌里,藏着哇塞——吴赐——的胎毛和血,
也能当成遗体来用。
果不其然,
当刘璃想清楚这点,将平安无事牌攥在手心的时候,
系统提示声及时响起:
“叮!”
“是否开始抽取?”
一个色彩斑斓的轮盘浮起,横亘在丧葬店的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