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能性的向公众们展示了他的异常形态,给予了观赏者最大的愉悦和快感。
公众能看到这个怪物,也能看到怪物头顶上悬挂着的闸刀——污染者实际上是被束缚在一个斩首架上。
这只斩首架上血迹斑斑,并且历史悠久,它在过去100年里,斩掉了不下100个漂亮或者丑陋的头颅,其中有异教徒,也有谋反的皇室,以及被污染的人类。
红手套们距离污染者最近,他们对这一切安排并不十分满意。
同样不满意的,还有哈布斯堡的管家。
两方人马分别站在污染者的两侧,彼此之间气氛很微妙。
“如果那个人是瘟疫之母,被绑在这里等待斩首的应该是她。”李古丁用十米外可以听闻的声音说着悄悄话,“所以,恐怕她是不敢来了吧?”
红手套们最为不满意的一点就是这个,他们怀疑黑纱是罪行累累的瘟疫之母,却碍于哈布斯堡对其的保护无法做出调查和审判,反倒要把污染者的尸体交给她。
对红手套们的恶意,管家皱紧眉头,顶多还有十五分钟,第一缕阳光正式照耀到神威狱的时刻,行刑就要开始了,但黑纱和她的助手却仍然未到,发生了什么事?
只有黑纱懂得如何用这具怪物的尸体制造魔药。
她不来,这出剧目可演不下去。
……
楚门在路边伸手叫车。
伦丁尼是有出租马车的,但并不会在清晨时分到伊兹河边这么偏僻的地方来做生意。
而且此时整个伦丁尼的市民都涌向了国王广场,本就偏僻的这条路上就更是人烟稀少。
所以半个多小时了,楚门仍未叫到马车。
他心里窃喜,看看怀表,距离7点只剩下一刻钟了,肯定来不及了。
就算黑纱仗着‘传说’的身份一路跑着去,也来不及了。
况且黑纱处处都要与帝女比较,怎么可能不顾身份一路狂奔呢?
楚门带着愧疚对黑纱说:“黑纱女士,对不起,看来我们肯定要迟到了。”
“真是让人扫兴的一天。”黑纱语气中带着埋怨和不甘,“本来不想用这么没有仪态的‘技巧’的。”
嗯……?楚门听到‘技巧’两个字,略觉不解。
“来。楚门先生。陪我一起。”黑纱拉起楚门往河中跳过去。
扑通!在落入河水的那个刹那,楚门的脑袋仍然是懵的。
此刻,他的‘敏锐’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