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让别人不好受,为什么要自己不好受。
钱夫人听了凤菁的眼,眼神亮了一下,随之她掉头望向钱宏道:“钱宏,我搬出去住吧。”
钱宏脸色陡变,着急的说道:“夫人你说什么呢。”
钱夫人憋了这么多年,心中的郁气一下子爆发了出来:“你知道我的心病是什么,是你老娘,你明明是我的夫君,你老娘把你看得跟是她夫君似的,你但凡在我房里多过两夜,她就跑来骂我水性扬花,不知廉耻,说我恨不得整天把男人拴在裤腰带上。”
“后面更是直接给你纳了表妹,你还记得当初和我爹娘保证了什么吗?保证会好好待我,不纳妾不让我受气,这就是你的保证吗?”
“还有我生的孩子,我不会带吗?我身为吴郡富商之女,从小受教育,难道我会教不好自己的孩子吗?结果我一生下儿子你娘就要抱过去,说她来教,她凭什么教,凭她大字不识一个吗?”
“你呢,为了息事宁人,直接把儿子抱到前院去养着了,后面我生了女儿,结果还是被她抱走了,现在儿子女儿都不亲我。”
钱夫人说到最后失声痛哭:“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就因为当初资助了你,合该我这样倒霉吗?”
“钱宏,现在我累了,不想和你老娘斗了,你就守着你老娘你那个表妹好好过日子吗?我搬出去,后面我们和离吧。”
钱宏听了钱夫人的话,脸色死灰般白,他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当初若没有夫人爹娘帮助,就没有他的今天。
房里凤菁望向钱宏,只觉得这男人既可敬又可恨,可敬他不贪不污,对百姓十分的好,可恨对自己的妻子如此的不贴心。
凤菁忍不住说了一句:“人可以孝,但不能愚孝。”
说完她不再多话,取了银针出来,对钱夫人说道:“我给夫人你施针吧,稍后再给夫人开汤药和沐浴的药方,夫人自已也把心情调适好,这样才能治好病。”
钱夫人发泄了一通,平静了很多,而且现在她对钱宏没太多的想法,现在她只想治好自己的病,那病太痛苦了。
“有劳晋王妃了。”
房里安静下来,一侧钱宏没脸待着,抬脚走了出去,外面花厅里,裴凛把屋内的话听得一清二楚,自然也知道钱夫人的病是怎么来的。
他轻敲着桌子,满脸的若有所思,这一刻他倒是理解了凤菁不让男人纳妾的思想,凤菁是有能力的,她不屑于内宅的争斗,但是女人多了,自然而然的就会起内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