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吧啦做那么多东西，也就是为了这个问题弄出来的。

但是呢反过来，张不凡有拒绝的权利吗？肯定是不可能的，张不凡不可能说出“我爱你”之类的情话的，因为张不凡要么不说，要么就会对你负责的。

这个世界的海誓山盟实在是太过于浮轻了，所以说才会显得“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是正常的情况。

爱情实际上是生命无法承受之轻，所以说张不凡不像是那些人可以随意地说着爱你爱你爱到无法自拔，只会用行动证明一切。

也就是从一开始张不凡就没有选，之前已经是拒绝对方实在是太多了，所以说不管如何这个回答实在是没有办法拒绝了。

毕竟你换一个思维想一想，你玩真心话大冒险，你不选了大冒险，那么总要选真心话吧，不然你让那些陪你玩游戏的人感觉到很难堪啊！

看见张不凡并没有出口反对，缇娜基本上知道了，这是张不凡默认的结果。

“我们之后还能做朋友吗？”

缇娜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问出什么“有没有爱过”之类的问题，哪怕是张不凡回答爱过，那么有什么用吗？

最多也就是让缇娜离开的时候可以感觉到聊以自慰，但是呢缇娜所要的结果是离开吗？

虽然说缇娜自己也是很想直接就问一句话，“假如说……假如说曾经，我选择留下来了，那么我们会不会有一个更好的结果呢？”

但是呢最后的结果也和有没有爱过是等价的，只不过是败犬的最后的尊严的，但是呢现在的情况远远有挽尊更为重要的事件。

要知道缇娜之所以让张不凡答应自己的任性，是牺牲了自己和张不凡的曾经的，那么如果说没有这个曾经，张不凡和她只有有一个尴尬的未来。

甚至说张不凡之后都会选择有意识地远离自己，所以说她现在需要的就是保证有一个有可能性的未来。

这个问题一旦问出来，那么现在张不凡的回答只有可能是一种，但是呢换成别的时候的张不凡没准就变了口吻了。

只不过张不凡虽然说不想那么回答，但是呢还是可以选择回避这个问题，因此她就从一开始设计了这些东西了。

之前就已经是说过了，缇娜很懂张不凡，也就是仅次于张嫣的那种了解，所以说张不凡的思维方式都是在缇娜的预计里面。

张不凡不可能给出承诺，哪怕是他意识到自己说一下也没有错，所以说他只能够选择像是现在一样直面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