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呀,确实有两下子。”阿莎雅终于相信了。
帕哈娜附在阿莎雅的耳边,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他的一双手很神奇,摸在身上,舒服无比,我到了两次高峰,你一定要体验一下。”
“真的假的?”
阿莎雅和帕哈娜是死党,但还是有些不信。
“梳理经脉的过程,令我回味,与那个时候的感觉,完全不同,却令人陶醉。”帕哈娜重重地点头,仿佛还沉醉其中。
“我越发期待了。”
“阿莎雅,在治疗的时候,诊室里有两个护士,柳平的行为很纯洁,不是你想的那样。”帕哈娜白了阿莎雅一眼。
“我才没那么龌龊呢。”阿莎雅毫不服气地回怼了一个白眼。
不时有警员进出议事厅。
“该我了。”
阿莎雅满眼期待地走出议事厅。
仅过了十五分钟,阿莎雅满脸沮丧地回到议事厅,坐在帕哈娜身边。
“你是什么情况?”帕哈娜问道。
“宫寒,是因为体质的原因造成的。”
“这不挺好吗?”
“柳平只给我扎了几针,开了药,就让我回来了。”
帕哈娜明白了阿莎雅的想法,忍不住笑了,“你呀,还希望得大病,真是怪胎。”
“谁让你说的那么好,我都快羡慕死了。”
治疗完所有的警员,已经是下午五点多。
柳文明带着众人走进餐厅。
好在柳家是个大家族,餐厅足够大。
柳平、柳文明、柳文渊、柳荒、阿都拉和哈茂德一桌。
姜雅琳、栾雅诗、柳静陪着帕哈娜和阿莎雅等几个女警员。
男警员围成两桌。
“走菜。”
随着柳文明的话音,酒菜快速摆上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