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莲没有开口问什么,她在等单广仲开口。
她这几天也有几分心力交瘁,尤其是看着单竹的状态日渐式微,她慢慢也产生了某种无力感。
楚莲想,单广仲是当得上他如今的地位的。
毕竟,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竟然还能一副谈笑风生的模样。
她不确认单广仲所说的话是否是真实的,他是否曾经真的对单竹给予厚望,但是她确实能看到事实是,他一直都在下放权力给单竹。
就算没有爱,也许也是有赏识的。
“我想,你应该会对单竹保密我们今天的谈话吧。”
单广仲终于缓缓开口了:“他现在的状态,实在是太差了。”
“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单广仲好奇地问,“你对他说什么了?”
“你不像是舍得对他说狠话的人。”单广仲笑了,“我想,这可能就是天意吧。”
楚莲没说话。
“单竹的病开始加重,就是当初因为你的那件事受刺|激了,”单广仲喝了一口水,“所以我禁足了他整整一年。”
“没让他见你,才慢慢让他趋于稳定。”
“不然,他的病情可能早就提前很久发作了,”单广仲低低笑了,“你就是他病情的诱因,你知道吧。”
“不过他后来为了见你开始自残,我就又把他放出来了。”
单广仲回忆道:“我以为一年的时间够用了。”
“我可真是让这两个儿子整得够焦头烂额的。”单广仲觉得好笑,“衡光就一个劲儿地想要来一中找他的亲亲女友。”
“你别说得好像你没有占便宜一样,”楚莲听到这里突然道,“你没有阻止衡光和何雯的事,分明心里有自己的盘算。”
“我当然得有盘算。”单广仲并没有被楚莲刺到,“我没点谋划,这两个孩子日后喝西北风吗?”
“我又得给他们收烂摊子,又得伺候他们,再不收点利息,还有王法吗?”
“所以你当初让我去度假村去见单竹,是为了让我离开他?”
“好问题。”单广仲想了想,“原因很多,其一,单竹一开始接近你是为了利用你,而你是楚家人,我不想得罪你。”
“其二,你好像挺喜欢这小子的,我得让你知道他在和王家人接触,得让你明白他在接手我的事业,别以后怪到我头上来。”HTtρs://Μ.Ъīqiκυ.ΠEt
“其三,也是顺带,”单广仲笑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