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莲并没有像单竹想象中那样询问发生什么了,没有去怀疑冉东升欺负他了。
她像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只是在桌子上开始掏出急救包,也不看他们。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单竹沉不住气,先开口道:“莲。”
楚莲抬眼看他,又望了一眼靠在那里拽着项链的冉东升,垂下眼应了一声:“嗯?”
单竹主动地靠过去了,乖巧地环着她的腰问:“你华夏杯真的画了她吗?”
楚莲的手顿了顿,她重新看向冉东升。
冉东升却和单竹不一样,反而别过头不看她,只是用力扯着项链不满地啧了一声,像是在无声骂单竹话多。
楚莲想了想,抓过单竹的手查看,却没有明确反驳,避开了这个话题问道:“你今天没有故意挑衅单衡光吧?”
冉东升闻言心情很好地闷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因为楚莲没有解释,还是因为楚莲对他的怀疑。
单竹当然知道冉东升在笑什么,他委屈地靠在了楚莲的肩头不讲话了。
好像是很伤心她的不信任,一句话都不愿意说了。
浅金色的头发就软趴趴地蹭在她的乌发间交缠。
楚莲乐得他不讲话,下手利落地开始消毒。
其实这点伤对于他们而言确实很轻,算得上过一会儿可能就愈合了那种。
但是楚莲知道单竹的脾性就是需要她过分关心,所以才郑重其事地在消毒包扎。
“莲,我上午在学校很想你,”单竹还是熬不住先开口了,“没有你我好孤单。”
楚莲嗯了一声,包扎好了抬头说:“没事儿,我一会儿就陪你一起去。”
冉东升瞥了他们一眼,对着朝她走来的楚莲说:“你管他干什么?”
“昨晚到现在那么累,都没好好休息。”冉东升顿了顿,“让他滚,下午别去了。”
楚莲这时候已经坐到冉东升身边了,她还没等说什么,单竹倒先开口了:“莲,那你去我哪里。”
“你的房间都收拾好了,”单竹追着坐到了楚莲的旁边,“我亲自打扫的,没让别人动手。”
“上次、上次的衣服,”单竹眼睫抖了一下,“也是我亲手洗的。”
楚莲沉默了。
她能感到冉东升的目光存在感很强,但硬生生顶着压力在她的脖子上上药,“不了,我还是去上课吧。”
她虽然想休息,但是相比于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