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旁边有一棵大树,他往上一跃,稳稳地挂上树杈,接着他像猴一样,“蹭蹭蹭!”爬上了树顶。
他跨坐在树杈上,极目远眺。
夕阳下,给周围花草树木镀上了一层金芒,绚丽多彩。
树林中静悄悄的,连一只鸟叫声都没有,莫说是人了。
莫非山寨中有山洞,他们都躲起来了?
木南昌又观察了一会儿,见没有动静,“哧溜!”下了树,急忙下了军令“撤退!”
一个副将哭丧着脸说:“可是将军,有人在我们屁股后面扔天雷……”
其实副将想说的是,后面有天雷,现在撤退就是死路一条。
倒不如直接冲上山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木南昌大眼一瞪,“你想违抗军令?”
“属下不敢!”
副将心想,算了,遇上这么个刚愎自用的将军,横竖都是死。
倒不如战死沙场,好让家属领一份补恤金,还得到体面,让家人脸上有光。
他们的战马,早跑得无影无踪了。
现在他们只能步行下山。
“撤!”
军令一下,扶桑军呼啦啦的从草丛中,从树上涌了出来,一窝蜂似的往山下走去。
木南昌想到天雷都是往密集人群中扔,于是大喊,“散开!”
扶桑军求之不得,各自从自认为安全的地方四散逃窜。
山脚下柱子等人正在得意大笑,哨兵来报。
“半山腰上的敌军,通通往山脚下来了!”
“好啊!他们知道我刚才还没玩儿够呢?再来陪他爷爷我玩一下!”
栓子摩拳擦掌,就想马上动手。
“走,你们跟我去灭了扶桑狗!”
“等下!”
柱子出声拦下他们。
“怎么?”
“扶桑狗刚才吃了一次亏,没那么容易上当了。
小心他们拼命反扑,咱们就吃亏了。”
“诶,怕什么?咱们有这个,来再多的人都给他掀飞了。”
栓子指指手雷,满不在乎的说着。
“要是他们派出敢死队,扑上来呢?”
“额……那你说怎么办吧?”
栓子没招了。
“咱们不和他们正面硬拼,躲起来放冷箭,不,放手雷。能收拾多少就收拾多少。”
林野当初训兵的原则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