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将军,战况如何?”
黄祖瞅瞅邢道荣身上的鲜血,心想对方肯定经历了一场血战。
“唉!”
邢道荣喝完水抹了抹嘴,惋惜地道:“吾今日饮了酒,与那典韦堪堪战成平手。”
“竟然能与典韦战成平手,真这么厉害?”
众人闻言一脸惊讶。
“不过!”
邢道荣眼圈一红,语带哽咽地道:“对方手下兵马都是黑旗军精锐骑兵,我军不过普通士卒,怎是对方对手。”
“我凭借高超武技杀出重围,但手下士卒舍生忘死与黑旗军血战,却无法突出重围尽皆殒命。”
众人闻言,不由感叹。
黑旗军的黑旗铁骑战力强悍,一般士卒确实不是对手,邢道荣能在典韦和黑旗军精锐骑兵的夹击下突出重围,可见其武技之强,不愧是荆州五虎之首。
众人一脸钦佩地看着邢道荣,而邢道荣脸不红心不跳坦然处之,其脸皮之厚无人能及。
张勋看邢道荣如此威猛,心想如果能将此人收入主公麾下,必是大功一件。
黄祖对邢道荣的话信以为真,不但没有责罚对方,还对其称赞不已,简直令人哭笑不得。
两日后,黑旗军主力赶到江陵城,并在距离“讨逆军”十里外扎营。
黄祖立即召集众人商讨破敌之计。
众人商讨一番,七嘴八舌,大话废话说了一堆,却没有什么结果。
听得黄祖直皱眉。
邓羲实在看不下去,拱手道:“黑旗军极善火攻,主公就是被对方用’火鸢’袭营导致大败!”
“我们背靠长江,又有水师运输粮草,完全可以和黑旗军长期对峙耗其粮草,等其粮草难以为继,我们再与其决战,如此胜算更大。”
“此计甚妙!”
黄祖大喜,立即命人在营寨内摆放大量水缸和沙堆,用来防备黑旗军火攻。
一时间,“讨逆军”数万士卒排着队去河边挑水、取沙,场面十分壮观。
而周围郡县的水缸价格也跟着水涨船高。
除了在营地内设置水缸沙土外,黄祖还在营寨周围设置壕沟和拒马,将整个营寨的防御修建得如铁桶一般。
此时,“讨逆军”有八万人,且背靠江陵城和江夏水师,进可攻退可守,再加上他们的防御,想要击溃他们并不容易。
王野得知情况,叫来伊籍问道:“苏飞有回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