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很明显:“你小子不行!”
骆养性不服道:“爹!您可别小看俺,俺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你交代的哪件事俺办差了?”
“你还有脸说,你参与过的哪件事,没让老子跟着提心吊胆?”骆养性怒道。
“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局!”
“小兔崽子,你的皮又痒了?”
“爹!您这么推三阻四的,莫非又是和镇南公有关?”
骆养性灵光乍现。
骆思恭一脸惊异的看着儿子暗想:“这小子脑瓜转的还挺快!”
终于叹道:“镇南公年后要办花魁大会,这事你知道吧!”
“知道!知道!大名鼎鼎的江南之梦谁不知道啊!
到时整个大明各地的花魁齐聚南京,此等盛事当真令人惊艳。
陈帅真是大手笔,大气魄!”骆养性脸上满是羡慕与佩服。
“爹!莫非就是此事?”骆养性又问。
骆思恭点了点头。
“那陛下想要干嘛?”
“陛下没说什么,不过我等必然要派人前去查探消息,不然万一陛下问起,岂不糟糕!”
“爹!只是打探消息而已,又不是行刺陈帅,您担心个什么劲呢?”
“你知道个屁,咱们是没这个心思,可其他人呢?女真,东林还有咱们不知道的。
万一咱们被牵连到怎么办?骆思恭一脸的担忧。
骆养性眼珠一转拍手道:“爹!不如这样,咱们事先和陈帅打好招呼,顺便一起帮忙对付那些居心叵测之人。
一来这样消息就有了,二来还能卖个人情给陈帅,爹!您就派俺去吧!俺和陈帅熟啊!”
“三来你还能参加花魁大会,欣赏各地的美人是不是?”骆思恭冷笑道。
“爹!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圣贤书上都这么说的,俺又没错!”
“小兔崽子!花魁是淑女?还是你是君子?要是让老子知道你敢养个花魁在外面,小心老子扒了你的皮!”骆思恭大骂。
“爹!您这是答应了!谢谢爹!俺这就去准备!”骆养性的耳朵自动的过滤掉自家老子的后半句话,一脸兴奋的跑回家收拾行装了。
骆思恭神色复杂的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小子,爹老了,以后要靠你自己了!”
内阁值房。
温体仁笑着对周延儒道:“首辅大人!可曾听说镇南公要在南京举办花魁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