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临行前陈羽有所交代,此行主要目的是一定要保住水师大营,其他的无所谓,还有就是绝不能打出金山卫的旗帜,辽东发生的一切与陈羽绝无关联。
李如柏在王义将陈羽的意思交代完后,没有留在水师大营,连夜赶去了耀州城,这老儿怕死的很,白天怕遇见女真骑兵,所以一般是晚上赶路。
几天后李如柏回到辽阳,城中的刘綎早就等急了,一见到他就急问:“这次来的是谁?陈大人有何交代?带了多少兵马?”
李如柏朝他翻了个白眼:“老刘,你急个啥?老夫昼伏夜行多辛苦,也没见你关心一下!”
刘綎嗤笑道:“那是你怕死,白天不敢走,咱们辽南这才有多少女真人?两天的路你硬是走了五天,辛苦?都是你自找的!快说!别废话!”
“这次来的是王义那小子,带来了七千火铳手,陈帅的意思,保住水师大营是底线,其他的随意,只要别牵扯到他!”李如柏看着眼前的老兵痞无奈道。
刘綎听完开始沉思起来,李如柏有些狐疑的看着他试探道:“老刘!你不会想出啥幺蛾子吧!我告诉你啊,我可不会陪你一起发疯去找女真人的茬!”
刘綎一把拉住准备离开的李如柏:“别走!老李!你先听我说完,再决定干不干!”
李如柏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是刘綎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无奈道:“行吧!你快说完,我赶了一晚的路还要去睡呢!”
“老李!据夜不收的查探,来辽南掠劫的是代善的正红旗,兵力在一万左右,而咱们这,你有一万五千骑兵,我这有五千骑兵,加一起两万!”刘綎说得正起劲就被李如柏打断话。
“老刘啊!你这老儿莫不是发烧了,尽说胡话,你确定俺们两万骑兵干的过一万女真骑兵?”李如柏两眼一翻道。
“老子话还没说完呢,你这怕死鬼急个啥?这不是还有陈帅的一万火铳手吗?还有水师大营里那么多炮,咱们好好合计一下,狠狠干他一票,那帮畜生最近可发大财了,抢了不少东西啊!”说完目光炯炯的看着李如柏。
李如柏开始还不情不愿的样子,可听到后面越听越精神,他捋了捋胡须沉吟道:“看起来好像是有搞头,老刘!你把握大吗?”
刘綎鄙视的看着李如柏:“刚才你不是还说俺发疯了,一听能发财就不怕死了?肯干了?”
“他娘的!能发财当然要干他一票!你这老儿不也这样?没银子谁会和女真人拼命?”李如柏毫不羞愧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