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志似乎也从这句话中得知了一些重要信息。

他笑着说道，总归是得到了一些线索，那么我要问的第三个问题是，说着，他指向了一旁堆在地上的光头黑袍老者：“关于他，以及他所守护的那个少年，所谓序列，究竟是什么？”

又变换水银镜面般面孔的金发无脸男似乎还是思考了下这个问题，随后说道：“很抱歉，这个问题，我依然无法回答你，不过，我可以给你个比喻。”

张立志点头：“可以的，我也有了一定的判断了。”

在张立志看来，所谓“序列之争”，所谓“神的守护”，完全都是一些小人物玩出来的“障眼法”。

那少年所依靠的守护之神，也就是那名光头黑袍男子，在这位明显是“真神”存在的男子面前，如同土鸡瓦狗。

金发男子抬起头：“当你仰望星空，你看到的是什么？漫天繁星？还是一个又一个有趣的世界，以及那些世界中像你一样有趣的人？无论是哪个答案，当有人问起你，某个生命体在干的某些事的意义之时。你一定会不禁感叹，随后像我一样，摇头说‘不知道’。”

张立志也仰起头，看向天空：“有趣的世界？有趣的人？”

金发男子中性的声音笑了出来：“年轻的旅人，很高兴你能找到与我相同的思维方式，在你们人类的词汇中，这应该叫‘知音’。但在我们这些造物者看来，这，弥足珍贵。”

金发男子说着，探出手，从张立志的胸口缓缓探入。

张立志没有躲避，也没有任何反抗，他知道，这位存在看待自己，就是蝼蚁。

所以根本没有任何恐惧或者害怕的意义，因为对方根本不在乎。

一枚红黄二色的细小火苗从张立志的身体里被取出。

张立志顿时一愣：“这，这是那沙北城地下神殿七层的老树给我的那‘本初之火’？老树说，他是整阿斯坦邦大陆所有灯塔火焰的主火！”

“本初之火？这个名字很有意思，但也很不准确，那棵大树得知我的身份后，一切有趣的东西都变了。他所遇到的那个建立了灯塔之人，并没有机缘与我一见。”金发男子说着，将火焰放入了自己的身体内，随后再次取出。

张立志再次皱眉，原本，他还想接受老树给予的那“传说”，收集全所有火焰，随后完成传说，将阿斯坦邦大陆彻底带出“洞穴”呢，可现在看了，这似乎也不过是那造塔之人，以及那头老树所编制的一个故事罢了。老树，太想沐浴真正的杨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