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性子冷清,是心寒了,终于懂了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所以真怪不了我跟我刚子哥虎子哥亲。我打小起护我的、为我说话的,从来就不是啥堂哥姐,是我这两个哥。
很多事情,你们就是不说,我都知道的。远的不说,就说单高考复习那回事,他们不就说我对自个堂哥不上心。
可咋就不想想他们对我如何,我又为何唯独对长河哥特殊。所以真怪不了我,谁的心刚开始不是热乎着。
就是太失望,失望透底了,这才有些时候忍不住对您出言不逊。这是我的错,明知后娘难为,还为难您干啥,慢吃。”ωωw.
徐老太看着不带喘口气说了一大通之后便拿着碗筷离开桌子的徐长青,她沉默的愣了会儿收回目光低头吃她的。
白秀兰不安地看了看她家浸了碗转身回房的长青,又转头瞅了瞅埋头吃手上半个饼子的婆婆,她努力想了想。
“这孩子,不过说出来就好了,说了,她就不会放心上,又不是啥生死大仇,往后他们兄妹自然会走近……”
徐老太摆了摆手,这记仇的性子啊,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