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拽过被角遮住徐长青肩膀,“现在懂我那话是啥意思了没?”
“不懂。还嫌我不主动找你,就你每次恨不得吃了我,我胆小。嘶,好了好了,我错了,我不是来了,不闹了。”
“饶你这回。”
“先起来。”
“天黑了不会有人来。”
“不是这意思,我饿了。”
“还不够?要不咱们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其实现在到明年二月二也没多久,我小心点应该没啥……”
“停!咱说正经的,回来的时候我有经过运输队,听你爸,嘶,口误,听咱爸说你下周一可能就要考试。”
“你说你明天考试,我就猜到了县中也快要考完试放寒假。懂你意思,这个星期天我就上县城。”
“还有复习,我看了有几道就不应该出错。就好比说……”
“媳妇儿。”沈卫民哭笑不得,“你觉得这会儿说这个合适?信不信再说下去,我这就让你下不了炕。”
徐长青一僵。
“我爹,咱爹前天托人捎回东西,里头就有一封信。快开灯,我拿出来给你瞅瞅里头都写了啥。”
“你说就行。”
“第一,不许胡来。”
“明白。咱爹是担心咱俩偷摸上黑市,他之前就千叮万嘱过‘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前天在电话里也有暗示。”
徐长青默。
合着你们刚通过电话没两天。
“第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