搪瓷脸盆里的面团是醒得不能再醒了,徐长青算是歇了心思费时间擀面条包饺子,直接给揉成大小均匀的馒头剂子。
再趁着两口铁锅内箅子上馒头在蒸的时间,她又和了苞米面计划等面醒了做成苞米面大饼子留待在校期间当午饭。
这个简单。
等晚上再找个时间进来在锅内加三五瓢水,将醒好的面做成胳膊粗的饼子贴满锅的一圈之后盖严锅盖就可以了。
忙完苞米面大饼子事先工作,那边锅里已经开始冒出一股子浓郁的麦香,徐长青将灶膛的大火压了压就先出了厨房。
正厅,此时已经摆着一张黑红黑红的八仙桌,这张桌子的左右两侧各摆了一张同样黑红色的高靠背带扶手椅子。
墙上不再是光秃秃,桌子后面墙上就挂了一幅大气磅礴的山水画,画两侧挂了的草书对联与之呼应就极有气势。
可惜,最后她还是没能淘到一架完整的博古架,还得要抓紧时间修整一下后院堆积的家具方能一一摆到里面。
想到接下来要忙的活,徐长青并未再进另一侧的两个房间。就是后来有淘到了完整的家具,她也全给摆在了后院。
后院。
不止堆了这小部分齐整老旧家具,还有一大堆徐长青根本来不及整理,全囫囵给塞进来的老旧破烂家具和木料。
当时在废品站她就有注意到这部分被压住最里面的老旧破烂家具,尤其是那张架子床和同料子的二门衣柜就最为奇怪。
正常来说,这种经过精工细琢的年代久远老古董,在拉进废品站仓库之前应该是遭到破坏损毁最为严重的物件之一。
偏偏这两样看似被乱砸一通,据她观察其中残肢断臂就断到恰到好处,立柱和横杆以及围栏就是被拆下来还齐整着。
不说这雕工,就是整体用的还是黄花梨木料子,弥足珍贵。想来是有心人以为这种一般家具都会有暗格,许是当时没找着机关又舍不得毁了,就寻思着有朝一日等风声过去了自己收起来。
徐长青现在就惦记着将这张分成四分五裂的架子床给组装起来再修一修,好挪到里面空荡荡的房间不会没一张床。
说是架子床,架子床也分好多种款。这种应该就是用小木块拼成镂空棂子板,中间留出椭圆形月洞门式的架子床。M.
徐长青先小心翼翼架子床主架和它的残肢断臂给挪到了其中一间空屋子,不然就摆满东西的后院恐怕是摆不下。
刚将四边的框架按照榫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