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挥就特有气势的让俩个小伙伴先回家,他家来客人,他要招待他叔。
话一说出口,这小机灵就拍了下自己小嘴——又忘了他娘说过这是姨,不是叔。“你咋来我家了?”
“想来就来了。”
“早前你咋就不想来了?”见她拎东西往里走,小孩儿连忙迈开短腿跟上,“前儿我原本要去找你。”
“咋不来了?”
“我奶就是不带上我。姨,你有弟弟啦,长得咋样,有请人去踩生了不?要我说你还不如请我去踩生。”
乖乖,合着你这么屁点大就啥都懂了?徐长青停下了脚步,低头瞧了瞧他,“五岁,还是六岁?”
“嘁!七岁。”谷
“听谁说还得要请人踩生?”
“不是?”小孩儿惊讶了,“我娘就说生我的时候,踩生就是你爹哎,要不然我不会是整个屯最聪明的孩子。”
徐长青乐得够呛。
“姨,问你话呢。”
“是你不认识的长辈。”徐长青可不敢跟他解释不仅她家不信这些,就是白子沟也没谁家有踩生的风俗。
这小话痨可能会唠嗑了,她要解释,他还得要非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可。只是那天也是巧了,正好是沈大娘。
沈卫民他妈当时刚一脚迈进外屋地门槛,她弟正好哭响。“快去喊你奶回来,就说我找她有急事。”
“很急呀?”
“对。”
“能和我先说是啥急事不?我好在路上说给我奶听,我还能给你们出主意,我娘就说这天下就没有我不懂的事儿。”
瞧把你能的!徐长青哑然失笑。好在小孩儿还在絮絮叨叨时,外面已经响起了她二姑的大嗓门声。
“是长青呀,我说是谁来了。”见是徐长青,徐大翠连忙先问起弟妹身子如何,一对双胞胎够不够吃。
徐长青尽量长话短说的回了话,就提起前两天她二姑在她家时提到屯里有人家少布票而土布又不结实想买布这件事。
这次她就带来了一匹染色不均的蓝色劳动布,半匹已经裁开剩下花色有些不对版的瑕疵棉布,还有几块布头。
剩下的就是两个稍稍磕了块瓷的搪瓷脸盆,两把手电筒和五块黄肥皂。其他东西,她就没想再拿出来。
要不是想来此换东西,其实她连这口铁锅都不想拿出来,总共就要了两口铁锅,她自己还差一口大铁锅。
不等徐长青继续掏出东西,徐大翠就先按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