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奇了怪了,像你这种臭鱼烂虾的货色,究竟是怎么当上主任的?”
陈小凡眼神倏地冷了下来,这个秃子主任不仅倒打一耙,还将拔针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简直把不要脸玩到了极致。
“放肆!你怎么给我说话的?论年龄我是你长辈,论医术我资历摆在这,你一个小小的中医竟敢目无尊长!”
鲍主任气得浑身发抖,在医院从来都是他训别人,还没有人敢当面这样骂他。
陈小凡冷笑道:“没有医术不可怕,顶多是滥竽充数,可没有医德会害死人,你无异于杀人的刽子手!”
“小子,既然你看不上我医术,那我就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咱们走!”
鲍主任说完悄悄使了个眼色,两个助手跟着他朝病房门口走去。
他正愁找不到离开这里的借口,正好借机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站住!”
雷小绿突然大喝一声,一把将病房门重重关上:“你把老村长弄的生死不明,想一走了之门都没有!”
“哼!你们村长昏迷不醒,都怪那个废物中医的金针和铜钱……”ъΙQǐkU.йEτ
“你给我住口!”
话没说完,雷小绿一拳砸中鲍主任面门:“你个庸医,明明是你拔了金针,导致老村长突然病重,还敢来埋怨小凡哥?今天老村长不醒过来,你别想走出码头村!”
“哎哟!”
鲍主任发出一声惨叫,伸手捂住火辣辣的鼻子,殷红的鼻血从他指缝里汩汩往外冒。
相比鼻子的疼痛,他心里更加绝望。
码头村之前是风七爷老巢,村民们几乎大部分是混子,将他沉到河底简直不要太轻松。
陈小凡眼神古怪望着雷小绿,没想到这个瘦瘦弱弱的丫头,一旦生起气来竟然这么吓人,直接把鲍主任的鼻子打歪了。
他脑海中不禁冒出两句诗:肤白貌美娇无力,一拳抡死镇关西。
“小凡哥,老村长现在昏迷不醒,你有办法救救他吗?”就在这时,雷小绿跑过来带着哭腔道。
“哼,他一个破落的中医,你指望他救将死之人?”鲍主任一边擦鼻血一边冷嘲热讽。
“再多说一句话,我打碎你的牙!”雷小绿攥起拳头冷冷道。
鲍主任吓得缩了缩脖子,立马闭上嘴巴不吭声了。
陈小凡走到老村长病床前,刚准备动手检查脉搏,就听到鲍主任泼冷水道:“小子,别怪